「荒唐……!」
有人低聲罵了這麼一句,接著一抖自己身上的斗篷就打算離開這個噁心的地方。
「哎呀?侯爵您不過才剛來而已,怎麼就要走了呢?」
葉棠妖妖嬈嬈地攔在了男人的面前,男人忍無可忍地握緊自己手裡的柺杖,怒道:「請你讓開!」
「這可不行。」
葉棠一個響指,同樣是脖子上套著項圈的銀髮青年就撲向了男人。
男人本就腿腳不好,力氣更是不如銀髮金眼的青年。還不到兩秒,男人就已經被青年制服。
「放開!放開我!」
溫柔地撫摸過男人高挺的鼻樑與厚實的嘴唇,葉棠微笑:「在好好招待您之前,我是不會放您回去的,溫斯頓侯爵。」
眾目睽睽之下,溫斯頓侯爵被葉棠身邊的兩個青年丟進了房間裡。葉棠也隨之入內,關門前不忘朝著諸位貴族露出個曖昧的笑。
貴族們非但沒有人因為溫斯頓侯爵被關進房間裡而著急,試圖去救他。反倒是開始了打賭:「你們說那個殘疾能在修女……能在瓦倫丁主教的下面堅持多久?」
「我賭五萬丹馬克盾,一分鐘。」
「那我賭三十秒好了!哈哈哈!」
房間裡並不隔音,被人捂住嘴還被塞下一粒藥的溫斯頓侯爵憤怒地聽著那些可惡的玩笑,只恨自己在戰爭中丟掉了健康正常的身體。
「侯爵,還請您忍耐一下。」
葉棠扒掉了溫斯頓侯爵的斗篷,還脫掉了他的外套。她解開他袖口的扣子,跟著捲起衣袖,露出了溫斯頓侯爵的手臂。
拇指狠狠地按在了溫斯頓侯爵的胳膊肘裡,溫斯頓侯爵頓時猶如被丟上岸的魚一般身體猛跳,口中發出:「嗚嗚呃……!」的呻吟。
門外一下子爆發出了驚天動地的大笑聲:「天吶!這還不到十秒吧!?」
葉棠並沒有因為笑聲而停手,可憐的溫斯頓侯爵就這樣被葉棠的指壓按摩硬生生按出了眼淚。
半小時後,門外的笑聲已經變得零星。葉棠這才讓奧柏蘭放開溫斯頓侯爵。
「伊蓮·瓦倫丁,我必定會向國王陛下還有教廷、教皇聖下揭露你的罪行……!你等著——」
「是嗎?」
葉棠無所謂地聳聳肩,她開啟了房門。
「雖然我不認為自己有什麼罪過。」
門外,醉醺醺的貴族們正對著空氣做猥瑣的動作。周圍哪裡都沒有孩子們的蹤跡。
「???這是?」
無法理解這是什麼情況,溫斯頓侯爵連忙推開幾個堵在其他小屋門口的貴族,往裡探頭。
同樣的,屋子裡依舊只有自顧自做著猥褻動作的貴族,沒有孩子。
「侯爵,請您好好地看看地面。」
「!」
葉棠的提示讓溫斯頓侯爵猛然低頭。
地上的積雪已經被踩得不成樣子,但依稀能辨認出那裡確實沒有存在過兒童的腳印。
「……難道是!?」
溫斯頓侯爵終於反應了過來,而葉棠豎起手指,對著他做了一個「噓」的動作。
——可憐的瑟維斯已經要壽終正寢了。這輩子沒同時給這麼多人製造過幻覺的他嚶嚶啜泣兩聲,只希望葉棠能早點來對他說:「已經可以了。」
與此相對的是,除了迪特、貝特與雷特,其他西萊特利斯修道院的孩子們此時此刻都在甜美的夢鄉之中,睡得正沉。
對待不同的貴族,葉棠有不同的方法。
篤信宗教又或是正直可信的人,她會親自前往其領地,拜訪並說服對方。
而對於沉迷於墮落,只相信把柄的貴族,葉棠就會像現在這樣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