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景留下的信,背面沒有寫信人的名字。然而一展信紙拓跋渾就立刻確定這封信出自葉棠之手——她那本《兵法概要》拓跋渾也不知道熟讀了幾遍。葉棠的字跡他再熟悉不過。
「將軍,見信如晤:
若是您看到這封信了,那麼我一定已經與花木在私奔的路上。」
拓跋渾的手抖了抖,他差點兒撕掉這封該死的信。幸好在他動作以前,他看到了下一句話:
「花木不僅是可汗派來眼線,更是可汗用來分開你我的棋子。我會與花木私奔,是打算將計就計。還請將軍萬萬按捺,不要讓可汗知道此事,否則我性命不保……」
葉棠的信簡單地闡述了自己早就識破花木的真面目,遂陪著花木演戲給無所不在的拓跋燾的眼線看的種種。
一時間拓跋渾潸然淚下,心道無香子不知為自己隱忍了多少。便是女子最在乎的貞潔,她亦悄悄獻出,還不寫明瞭讓自己知道。
花木……花木、花木!!
都是那花木!都是那花木背後的佛狸伐!!
拓跋渾痛不欲生,面上淚水縱橫。
「哈秋!」
馬上的木蘭打了個天大地大的噴嚏。葉棠便從腰間解下灌了熱水的皮囊,遞給木蘭。
木蘭接過喝了一口,吐出大口的白氣兒。
「阿孃,我們真的要去劉宋嗎?」
「自然是真的。」
葉棠拍了拍自己斗篷上積起的落雪。
柔然超過三分之二的部落已經被她悄然換過了首領,又有佔領了三涼與吐谷渾的拓跋渾盤踞在草原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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