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藥片,掰開一點點動作粗魯的塞進繼女的嘴唇裡,然後端起水來:“吃掉這些藥片,你會感覺好些。”
男人的動作迅速,蘇漾的舌頭無意之中舔弄到他粗糙的手指頭,試圖伸手抱住他的胳膊,而後被他抱著強硬的灌了口水。便咳嗽了兩聲,伏在他懷裡彷彿死了似得安靜下來。
男人抱著她又稍加安慰了一會兒,那藥品便起了作用讓她開始昏昏沉沉。
老侯爵本想起身把她抱起來送回去,可無奈他的腿被子彈射穿過,每到晚上就有些難以負重。更何況是上下樓梯走回她在三樓的房間。
城堡可是很大的。
“呵。”
他嘲笑一聲,終於還是沒有那麼做,而只是把繼女抱在懷裡,拉開被子讓她徹底躺在自己身側。
他本以為自己接下來似乎要因此而徹夜不眠。
可不知不覺之中,他照看著她,靠著她溫軟的身體,心靈隨之沉靜,也逐漸陷入昏睡之中。
半夜,老侯爵火燒火燎似得醒了,一睜開眼睛就感覺到自己下身那巨物臌脹起來,比往日還要難應付一些頂著繼女的屁股縫,穿過軟嫩的腿根,抵在那神秘之地。
他側身睡著,將她抱在懷裡,伸手去摸那屁股蛋,試圖把自己的東西抽回來。但無奈,她似乎很緊張,將那東西夾的很緊。
她身上其實很瘦,咯手,可唯獨屁股上還有點肉,他觸手摸到,忍不住又摸了兩下。
在他眼裡,繼女顯然是個無聊的小孩。
他是打仗的時候救了他們母女兩,然後為了城堡這邊自己和前妻的兒子阿爾文有個照應,就娶了那個中國女人。然後繼續去戰場打仗。
等他回來的時候,那個女人已經感染肺炎去世了。
只留下阿爾文和一個瘦的可憐的繼女。
那個時候繼女才十一二歲,他留著她,保證她衣食不愁,給予她地位和名譽。她卻和家裡人似乎都不甚親近,甚至有些排斥。總是很陰沉,話也很少。離群索居,十分孤獨。
艾德蒙必須要承認,他不太喜歡繼女的性格,也不太喜歡自己兒子阿爾文。
事實上,他就沒有太喜歡的人。
他是脾氣暴躁的大老粗,是個能打仗可以衝鋒,可以狩獵,會看軍事地圖,發動戰爭的統帥。或許還有植物學、礦物或者很多亂七八糟軍校教授的知識。
但他感興趣的東西和喜歡的人真的非常少。
離開了軍隊後,現在也只是一群渴望蠶食家產的禿鷲圍著他。
他自己的弟弟雷爾夫,弟弟的兒子傑克,家庭教師奧森.羅德里克.卡門,第二任妻子也是繼女的舅父舅母以及他們的兒子。都等著他死掉後繼承他的遺產。
哦,還有一個最近上門拜訪的攝影師埃迪.斯賓塞。
一個很有名的美國的攝影師,想要拍攝城堡,因為是一位戰爭之中老朋友寫信介紹的。艾德蒙沒有拒絕。
剩下六個傭人,一個老保姆,還有一個廚師一個司機和一個老管家不足為道。
莊園裡的人口構成並不複雜,比起軍隊起碼是要簡單的多的。
但人心險惡程度,任何時候都不容低估。
艾德蒙已經注意到,似乎有種異常的邪惡縈繞在城堡之中。而繼女似乎也因為這股異樣的氛圍而恐懼著。直到今晚才忍不住來找他。
艾德蒙英俊的面孔上浮現古怪之色,只是沒想到,結果她居然會直接和他睡在一張床上。
“維奧拉?”
他粗聲粗氣的呼喚了一聲,可繼女卻似乎因為吃了那該死的藥,睡的死沉。
她的年紀已經足夠大了,他不應該將她留下來的。
以至於,他忍不住又伸手去摸了繼女的屁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