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好意,又和自己的父親母親住進了院子。杜若梅待了沒有多會的時間便走了,倒是特地留下了幾個灑掃僕人在這院子裡頭服侍他們,不能夠更加友善。
只待杜若梅一走,許老夫人便扯著自己兒子的衣袖,笑得見牙不見眼問許季,“怎麼一回事?兒子幾時認識的這樣標緻的小姐的?”
許季看一眼自己的母親,扯回自己的衣袖,只是同她說,“是一個朋友的妹妹而已,並不怎麼熟的。”卻看向杜若梅離開的方向,想著她喊自己許公子,又想著她剛剛的這些個舉動,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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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奮勇侯府找碧衣的田文漢,本是不安的坐在抱廈裡頭喝著茶水,只想著早點見著碧衣,卻沒有想到自己等了半天,等來的一個面容肅殺的男子帶著人來要將他給帶走。田文漢當下差點沒直接從椅子上跌倒下來。
原本他是想著,這一次朝廷預備著將考生們的事情全都挖一遍,他有那些個不好的事蹟加上碧衣先前鬧著說他遲早要遭報應,他便就想到了她會不會去揭發了他,才會跑到奮勇侯府來想著見她一面,同她求上一個情,希望她能放自己一馬。
如果不是這次的事情真的鬧得很大,以及他真的很危險,他怎麼都不至於自亂陣腳走出這一步糟糕至極的棋來。可是田文漢同樣怎麼都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把自己給送上了自己最不想走的那條路……
難道這也能夠算是自投羅網嗎?
碧衣聽說田文漢被明言給帶走了,當即笑著誇了明言一聲好樣的,心裡頭較之前更加高興幾分。高興歸高興,她沒有忘記去和林媛回稟訊息。後來又為了感謝顧媽媽今天算是幫了她,特地給顧媽媽送去了自己新近才得到的二兩上好的茶葉和一匹上好的布料的賞賜,碧衣心裡頭卻不覺得半分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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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院子的房契和地契原本都在林妧的手裡頭,她到京城以後,林浩便將這兩樣東西交到了她的手裡。前陣子從許家離開的時候,她自然沒有忘記將這麼重要的東西給帶走。
許季落榜的事情她也是知道了的,正是因為知道了,才會想要在這個時候來一個落井下石叫他嘗一嘗無處可去、無可依靠的滋味。
可是去打探訊息的人回來卻同自己說許季一家仍舊住在那院子裡頭,這叫林妧怎麼受得了?再仔細的問下去,才知道買下了那院子的人竟然同許季是認識的,林妧更是差點沒氣到渾身發抖。
她本來想著賣給衛國公府七小姐肯定不會錯了,許季怎麼可能認識衛國公府的小姐,就是衛國公府的誰,她也沒有聽許季提過他認識。
既然是這樣,那自然就不必擔心什麼了。到時候叫人早些去看院子也好將他們給趕出去,自然是要叫他們沒地方可以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