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沒有門嗎?」
立刻就有人接話。
瘦高的青年,冷淡的一笑,側過臉,就走他自己的。
青年和另外的人,有兩個人是他的同伴,他們三人走在一起。
中間那人問青年:「不像他們一樣,找點墊腳石?」
「你不怕把自己給墊進去?」青年眸光透著冷蔑。
同伴一愣,笑出了聲:「行,不用墊腳石我們也能通關。」
「真的能嗎?」站在最右邊的同伴眉頭用力地皺起。
「才剛開始,你積極一點。」中間的男人抬手就給同伴肩膀上來了一下,把人給拍的趔趄。
「剛剛遊戲音大家都聽到了吧?」
皺眉的人說,連他的聲音,也透著股沉暗。
「有什麼直接說。」瘦高青年冷淡的眼神一瞥,示意同伴不要這麼婆婆媽媽。
「勿亡城,這個城市的名字,你們不覺得相當詭異嗎?」
勿亡,不會死亡,沒有死亡?
還是說,抵達不了死亡。
如果是前面兩者,反而讓玩家心底放心一點,可如果是後面那個,抵達不了死亡,連死亡都無法到達,那隻能意味一個事,會有比死亡更加可怕的事在這裡發生。
「你也太杞人憂天了。」體魄強壯的男人又給了同伴一掌,這次是拍在後背,直接把同伴給拍得劇烈咳嗽起來。
幾人因為說話步伐慢了一點,正好一旁有別的玩家經過。
那裡兩個人,兩人朝他們看過其,其中一個脖子和手上都戴著銀鏈的玩家小眯著眼說:「我倒是覺得可能是這樣,如果出了什麼事,最好是自己給自己來一刀,自我了斷。」
「你們覺得呢?」
那名玩家似笑非笑。
瘦高青年和他視線一對上,玩家嘴唇揚起,分明就有點挑釁。
中間的壯碩玩家往前就是一步,被青年給摁住了手腕。
「嘖嘖嘖,狗嗎?」想要咬人,卻被人給拉住了狗鏈。
挑釁的玩家好像絲毫不在意會不會和別的玩家有矛盾,要是有反而他更加期待。
青年鬆開了手,身旁的同伴看著脾氣急,卻在被人說是狗之後,眼底的憤怒煙消雲散。
「對啊,總比被狗咬了,得了狂犬病而不自知的人好點。」
被反唇相譏,那名玩家面色霎時一變,額頭青筋暴突著,拳頭有捏得咔咔作響。
兩方之間,看著劍拔弩張,隨時玩家內部就要打起來似的。
「走。」那名玩家忽然一聲笑,轉過身就離開了。
走進城裡,沒有走多遠,面前就出現了三條岔路,玩家之間,似乎在進入城門前,就已經有所劃分,各自組成了隊伍。
三條路,玩家們瞬間就分散開了。
有幾個老玩家,他們站在道路中間,幾個人在猶豫著到底要往那邊走,恰好這個時候希錦他們幾人上來。
老玩家們轉頭看向這次的新人,也是可憐的小羊羔們,有人頓時就笑顏逐開。
「我看大家還是儘量聚在一起,我們幾個人都不怎麼聰明,無法和他們那些相比,要是不介意的話,我們一起怎麼樣?」
一個長相確實怎麼看怎麼溫良的玩家柔和出聲,請求的語氣和眼神。
劉仁只覺得被對方給尊重的,能夠有老玩家願意接納他們,當然再好不過了。
「好啊,當然好。」劉仁也堆砌了笑臉。
一群人就算是這樣組隊起來,劉仁始終都走在希錦身旁,希錦走著走著,忽然一陣頭暈目眩,眼看著身體要栽到地上,一隻手猛地拉住他,將他給拉近了懷抱。
「希錦?」劉仁擔憂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