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著景怡然的腳踝,微微一用力,吊床就搖晃著,像是一條樹藤纏繞著參天高樹。
“舒服……已經可以了、可以灌泡芙了……”景怡然勾住鬱笛,手指握住穴口抽插的指節,故意往裡頂了頂,“想吃奶油……”
男人抽出手指,屈起指節,在肉核處冰了一下景怡然。女孩被冰得一激靈,合攏雙腿踢了鬱笛一下。
吊椅搖搖晃晃的,鬱笛也一副牙疼的語氣:“嘶……我的腿,今天站不了街了小姐,能跪著操你嗎?”
女孩被他話逗笑出聲,迅速進入角色:“那你跪著吧,反正我可是花了錢的。”
鬱笛的一條腿跪在吊床上,就著搖擺的姿勢把肉棒一點點插進去。吊床在兩個人的動作中搖晃著,景怡然躺在吊床上,鮮花落在她的身上。
等到完全頂進去,鬱笛才拾起一片花瓣,俯下身去:“我開始了。”
吊床搖搖晃晃的,肉棒每次抽插都有些猜測的意味,偶爾一次不準,性器擦著大小花唇滑下去,黏糊糊地蹭著入口。
鬱笛抿緊了唇,罕見有些緊張,手握著性器頂進去。清醒時候的性器與上次不同,鬱笛一抬眼就能看到有個人躺在面前,神志清醒地注視著他。
男人的耳朵有一閃而過的紅色,低頭挺動著腰,吊床被他的操幹頂得來回搖晃,隨著動作撞得更深。景怡然伸手抓住鬱笛的腕子,搭在自己胸口上。乳肉被大掌覆蓋著,鬱笛揉捏的力度也頗為柔和,就像是捧著一朵易碎的花。
“我不怕的,”景怡然抬起男人的手,“啾”一聲親吻了一下鬱笛的手背,“鬱老師,你看起來真的很害怕我會死掉。”
她與鬱笛的手十指緊扣,拉著鬱笛往吊床上倒,那張吊床在鬱笛倒下時候在她身下鋪開,鬱笛也一起倒在了搖晃的吊床上。
藤蔓製成的吊床像溫暖的鳥巢,包裹著兩位從神界流放的神族,鬱笛扶著景怡然的腰,把她往自己身上撈,性器往更深處頂弄,顛簸的快感在搖搖晃晃中襲來。
鬱笛敏感捕捉到景怡然顫抖的那一點,與她交握的手扣得更緊:“我不怕你會死,我只是擔心……你的考核。”
“祂的懲罰,我覺得不該落在你的身上。”鬱笛輕輕撥出一口氣,加快了操幹速度。
在綠色的巢中,小泡芙第一次注入了奶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