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開始慢慢地解衣釦,然後拉開衣服,衣服落地,含羞帶怯地看向我。」莊玲玲定下了劇本。
然而,容遠的腦子裡是當初深夜看陳雅茹的演的電影,年輕貌美的婢女走到少爺面前,含羞帶嬌地解開衣釦,衣服落地,閉上眼睛,想想就惡寒。
就知道這小東西沒想什麼好事,爬上床,撐在她身上:「想要幹什麼?」
「增加點情趣。」莊玲玲嘿嘿笑。
「這叫情趣?」
這貨對情趣一直理解比較奇特,容遠低下頭,他得好好教教她什麼叫情趣……
莊玲玲明白了一件事情,她愛人的特點就是溫柔,做什麼事情都溫柔,在這件事上也是極致溫柔,而且第一次之後,他就不碰她了。所以,去年他的意思是,以後在床上也要守之以禮,所以不是她糾結要持證上崗,而是他太規矩。
她都已經做好準備了,畢竟人家遺傳基因放在那裡,沒想到?有點失落。算了!算了!一般就一般吧!沒事,沒事!以事業為重。夫妻嗎!要互相諒解,上輩子沒有這個生活,過得不也蠻好?
莊玲玲是個非常想得開的人,和容遠一起屁顛屁顛地回了美國,準備先回學校幾天,然後繼續去德國了。
回到家裡,洗漱之後躺了一個下午倒時差,蹭在他的懷裡,抱著睡也很舒服。
「玲玲。」
耳邊聽見他在叫她,迷迷糊糊睜開眼,伸手拿起床頭的鐘,一看已經晚上六點了,她揉了揉眼睛,靠在床頭:「準備起來,做晚飯?」
壯壯他們都在德國,就家裡就他們倆。
明天兩人就要各自忙自個兒的事了,容遠之前聽壯壯說,他和蘊佳在一起的時候,第一次太過於莽撞,把蘊佳弄疼了,蘊佳十天都不讓他碰。他就聽了壯壯的話,小心點,溫柔點,第一次剋制一下自己。這都一週了媳婦兒應該好了吧?
「等下再做。」容遠從她的額頭開始親吻,這個小傻子,以前老是纏著他,鬧騰得要命,在一起了,反而倒是老實得跟一隻鵪鶉似的。看來真的是弄疼了,這下消停了吧?
「也行,晚一點邊吃披薩邊看七點的財經新聞。」
容遠皺眉:「七點?那還是先吃晚飯吧!看完再說。」
「沒事,時間足夠了,反正很快的。」
「很快的?」容遠盯著她看。
莊玲玲反應過來,說錯話了。這個關係到男人的尊嚴,她笑:「每一個人都是獨立的個體,老公你很棒的。」
從沒頭沒腦的話裡,容遠似乎悟出了點了什麼:「我是很棒的。」
堵住她的嘴,這個吻不再溫柔……
莊玲玲擁著被子坐在床上回味,低頭看敞開的衣領裡面,慘不忍睹。
說她是狗,他特麼是狼,恨不能把她身上的肉都舔了去,無限接近小黃蚊的描述。為什麼反差那麼強烈?難道容遠有人格分裂症?一個溫柔清淺,一個溫柔持久?因為性格相似,所以她就沒察覺出來。
「好了哦!出來吃晚飯。」容遠探頭進來。
莊玲玲磨磨唧唧下床,洗了手坐在餐桌前拿起一塊披薩,七點的財經新聞已經過去兩個小時了,此刻是九點檔的財經新聞。
從八二年下半年起垃圾債券、槓桿收購、大規模的兼併橫行於市場,又是一樁螞蟻吞象的併購,併購案五十二億美金,而收購方動用的資金不過三千多萬,994的資金都是收購方發行的垃圾債。
莊玲玲跟容遠說:「玩垃圾債不可過火,別人玩得火了,我們就該收斂了,槍打出頭鳥,垃圾債大王的稱號,還是要讓別人來當,否則等到股市泡沫破裂必然會有人要為此背鍋。」
「我也是這個意思,我會精選專案。」
吃過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