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舒雅沒法子,雙手捧住莊玲玲的臉:「還不讓你家阿遠說。」
莊玲玲用被夏舒雅捧住了臉,嘟著嘴含糊不清地說:「阿遠,告訴她。」
容遠把剛才他們倆出去商量的主意說了出來。
夏舒雅一拍大腿:「要死的,我怎麼沒想到啊!」
「沒想到不要緊,怎麼把事情辦到,那就是你的本事。」莊玲玲勾住夏舒雅,「現在我們來聽聽這家工廠的債務情況,我們來預估一下,怎麼讓這家工廠動起來。阿遠有這一招,我還有下一步。你們倆在歐洲的事情繼續可以幹。」
藺毓彤抱住夏舒雅:「舒雅,你要是把這個事情給我辦成了,別說是小姨,就是大姨都可以!」
夏舒雅把藺毓彤推開:「你滾,別嚇死我。」
鄒壁君站起來:「我去把會計給叫過來。」
「阿姨,您等等!我先說一下怎麼辦。」
鄒壁君過來坐下,莊玲玲說:「雖然,這是您父親留下的工廠,但是已經被藺家經營了這麼多年,實際上裡面藺家和鄒家老人參半,或者說鄒家的老人也已經投誠藺家了。您捨不得把它放掉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該雷霆手段也要用。財務狀況,您應該瞭解,不必會計跟我們說,您說個大概就好。小姨聯絡要幾天,您不要透露風聲,咱們索性來一個將計就計,沒臉沒皮,讓外頭知道藺家是怎麼欺負你們母女的。」
莊玲玲把自己的想法說給他們聽,笑問藺毓彤:「鄒阿姨,毓彤姐,豁的出去嗎?」
想著藺家這麼多年困住媽媽,她們已經是什麼都願意放棄了,最後還想用這個廠子把她們母女逼到絕境,她有什麼豁不出去的?
「怎麼豁不出去?」藺毓彤堅定地說,「就這麼辦,該滾蛋的人讓他們滾,咱們母女倆就從這個地方開始,做給他們看。」
鄒壁君因為有了容遠的這個法子,心已經定了一半,她開始跟他們粗略說了工廠的財務狀況。
「鄒阿姨,現在有兩個方案,一個是我和小姨借錢給你重啟這家工廠。一個是我們倆的錢算是入股。我們倆算是你這家工廠的股東。你選擇哪一個?」
鄒壁君聽莊玲玲這麼說,立馬說:「你們居然看得起我,願意入股?我從來沒想過有人願意給我入股,只要願意借錢就好了。」
「借錢是要還的,入股是要股份的。」
「你們願意入股,當然是最好的,一個是對我有信心,另外一個,你們幫忙也就成了名正言順。」
跟明白人講話就是簡單,莊玲玲點頭:「我們等下不是回市區嗎,走個超市看一下目前這種居家服和襯衫的價格,按照對摺出貨,基本就知道是多少價格,你們應該初步是有估算可以做多少套,看看能回籠多少資金。然後現在的啟動資金要多少?我們也商量一下,我和小姨大概投多少錢。」
「另外,我還有個朋友,是做服裝生意的,他是將北美市場的品牌引入亞太地區,我可以去找他過來,我們商量一下他有沒有可能先讓我們給他做代加工。讓代加工的路線開始,『彤』這個品牌你繼續。」
馬克之前介紹給她一起組建航空公司的洋人,是一個美國猶太人,他是經營服裝起家的,反正有組建航空公司的交情,加上上次她討論原油的漲跌,相信自己給他一個電話,他定然願意一起吃一頓飯。
鄒壁君為了工廠求遍舊日好友,一個都不肯出手相助,她是知道自己這個贏面太小,別人不肯幫也是人之常情。
沒想到這兩個才一面之緣的孩子,幫她出這麼個主意,還找了人解決,現在又說要給她投資:「玲玲,小遠,還有舒雅。我真的不知道怎麼感謝才好。」
「鄒阿姨,我們相信你的人品。等下我們再講講如何理順管理,從現在起按照上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