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你去洗床單吧!」
陳玲玲拿了盆子,把床上的床單給掀起來,團在洗臉盆裡,還有把這兩天在招待所住宿的髒衣服也一併團在洗臉盆裡。拿了洗衣粉和肥皂,關上了門。去集體宿舍的盥洗室洗。那裡龍頭多,地方大,洗起來舒服。
陳玲玲一走,謝美玉看著徐永根:「原來你幫人家一步到位調成簽派,我的女兒就是做個空姐,你都不願意?徐永根,我問你,陳玲玲說的是不是真的,你就是要釣住我?」
「你聽她瞎七搭八。」徐永根抽著煙,「你搞搞清楚,那個小子是他姐姐去下鄉嫁給當地的農民,那個時候特別講這個,這是工農結合,起模範帶頭作用的。你們家雅茹,我拿什麼這麼說?」
「總之,我不管,你得想辦法把雅茹調到地勤。」
「你也聽見了,雅茹現在在工作中,這樣嬌氣,我拿什麼理由調她?跟你說等等,你都等不及啊?」徐永根惱火了。
他現在心頭已經夠煩的了,本來他跟李大寶聯絡,就是遮遮掩掩,他也不敢過於頻繁打電話到他們大隊。
這次他等不來李大寶的電話,就知道事情可能沒有成功,不過後來李大寶的兒子打電話給他說,李大寶身體不好住院了。他就信了,畢竟李大寶當初一口答應他,會幫他弄掉許清璇的時候,也是說,他反正沒兩天活頭了,只要他想辦法把兒媳婦給他弄回來,讓兒子和兒媳婦能成雙成對,完完整整在他靈堂上給他磕個頭,他就閤眼了。
所以他找了幾次胡家夫妻,跟他們說如果胡玉蘭不回去,他們兒子的工作就不保了,胡家夫妻就把女兒的火車班次號告訴了他。他告訴了李大寶的兒子。沒想到過了幾天林紅和胡玉蘭回來了,而且胡玉蘭還搬出了胡家。
聽胡家夫妻說,胡玉蘭鐵了心要跟李大寶的兒子離婚,而且胡玉蘭還說李大寶和李大寶的兒子都被抓了。具體為什麼被抓,他不知道!當時,他想的是,應該是李大寶真的鋌而走險把許清璇給幹掉了。
這下心裡一個輕鬆,加上這幾天打針吃藥,那個東西來得快去得也快,今天,陳建強和費雅茹都當班,謝美玉休息,他就來謝美玉這裡樂呵一下,沒想到聽見陳玲玲回來了。
陳玲玲回來了,從她的嘴裡訊息來說,許清璇沒有死,也就是李大寶沒有得手?
而李大寶和他兒子又進去了,這個代表什麼?李大寶失手了,被抓了?他會不會供出他來?
他現在有什麼心思聽謝美玉這個女人逼逼叨叨說這些?
如果是這樣,他會面臨什麼?徐永根千迴百轉。
陳玲玲端著盆去盥洗室,十點鐘左右,盥洗室就她一人承包了,幾十個龍頭,一個人高興怎麼涮洗就怎麼涮洗,不對,邊上還有一個盆,看起來也是來洗床單的,沒關係她佔左邊的水槽,一個人獨享一道水槽也行的。
水龍頭一開,膀胱條件反射,她才想起來一大早出招待所,一路上過來都沒上過廁所。
她連忙去跑去廁所,進去釋放了一下,整個人舒服啊!
「哎,莫醫生,我私下問你哦!」
陳玲玲聽見的是馬紅梅的聲音。
「馬大姐,有什麼你就說?」
「我家老徐,最近內褲上總是有黃色的像膿一樣的東西,最近幾天少了。問他,他說是尿道炎,說是年紀大的男人都有的毛病。是不是這樣的啊?」
馬紅梅的問題讓陳玲玲為之一震,站起來拉上褲子。
莫醫生說:「這個就不好說了,前列腺炎是常見病,尿道炎麼?要分型別的,說不常見麼?也不太好說。還是要注意衛生。馬大姐,我建議你和他的衣服分開洗,另外洗了他的衣服之後,你最好要消毒。還有有些病菌是可以感染黏膜,也就是嘴巴里也能得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