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撓頭:「你怎麼知道的?」
「廁所間裡有人在說,弄得我很莫名其妙。我這個當事人都不知道我們倆有什麼事兒,怎麼別人好像意思上我跟玲玲分開是板兒上釘釘的事。」
「估計是陳華在外頭胡說八道,反正,你也別介意。」
「我怎麼能不介意?這種事情也太噁心了。」
「可你又沒有證據。人家只是猜測你們要分,你能怎麼樣?」
容遠擔心倒是不擔心,就是被噁心到了,誰也不喜歡有人在自己面前說自己和心愛的人要分開不是?雖然最近幾天小沒良心給他打電話不多,不過再過兩天不是要回來了嗎?也就是去兩周啊!
回到宿舍放了東西,他和兄弟們一起去食堂吃飯,看見陳華居然跟袁雅琴坐在一起,有說有笑,兩人看上去關係很好。
晚自習,原本容遠想要找陳華私下談談,陳華壓根就沒進教室。
回宿舍,他們幾個洗了腳都上床,看書的看書,背單詞的背單詞,陳華才哼著小曲兒進來。
容遠把手裡的書一合,坐起來:「陳華,你怎麼能亂傳謠言?你那天說的事情,都是沒影兒的事情。為什麼要憑你的胡亂猜測,就來說我跟我物件之間有問題?你這樣非常無聊,有這點時間好好學習不會嗎?」
「容遠,別告訴我,你心裡不慌?」陳華過來往容遠床沿一坐,勾住容遠的肩,「你說說看,你除了這張小白臉之外,有什麼值得你物件長長久久跟你的?在別人面前你才華橫溢,在你物件面前,你的才華就不值一提吧?兄弟,男人心胸要寬闊一點。不要為了一個女人患得患失。就憑你那天,她還沒生氣,你就翻來覆去睡不著,我就知道,你啊!就是沒鬧明白一點,男女之間應該怎麼擺正位子。女強男弱,都是難長久的。」
容遠一把捏住陳華的手腕,他就是鍛鍊的時間少,也不是陳華這種成天搞七捻三的人能比的。
陳華叫:「疼死了,你放開啊!」
「我告訴你,我和玲玲的事,我們自己心裡清楚,我們會結婚會相守一輩子。你要是再敢亂說,別怪我不客氣。」容遠放手。
已經被傳得亂七八糟了,越是解釋越亂,容遠決定冷處理,索性不去管,只要他和玲玲一直在一起,這種謠言不攻自破。
第二天,跟大領導匯報過的蔣教授找到容遠:「容遠,讓玲玲回來一趟,我要問問她這個……」
莊玲玲接到容遠的電話,c大的團隊太給力,終於給出了計算資料,把那一條路給走通了。莊玲玲剛剛跟老師們擊掌慶賀,聽容遠說蔣教授有個很棘手的問題要她給點想法,她跟專案組領導請假,提前一天返京。
飛機落地,她連學校都沒去,直接拉著行李箱來b大,往經管系這裡來。
「玲玲!」
莊玲玲回頭,看見金月明:「月明。」
金月明快步走過來:「玲玲,你怎麼來了,不是說你去川中了嗎?」
「對啊!我家阿遠說蔣老師找我,我就提前一天回來了,不過本來我就該回來了,六月份再過去。我先去找蔣老師了。」
「等等。」金月明叫住她,「你家容遠跟你說了嗎?咱們學校有你們倆的流言?」
「什麼流言?」莊玲玲不知道他們倆能有什麼流言,唯一能想到的是,「難道還能說我懷孕了?放心吧?我不會未婚先孕的。」
「不是這個。說你和你們學校的一個什麼師兄的事,說那個男生看上你了……」
聽了金月明的話,莊玲玲實在佩服這群人,在自家學校裡有張琪胡思亂想,沒想到這裡居然有人因為一袋子兔頭,而把她和陸師兄想在一起。
「第一,我的品種是霸王花,我對陸師兄非常瞭解,他喜歡牡丹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