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
「一定要來告訴我,讓我為你高興。」
藺鄒壁君聽著她的話,想著今天發生的事,她鄭重地點頭:「嗯,一定。」
「我現在體虛,坐不久,推我進屋吧!」
「好!」藺鄒壁君推著她進了屋。
幫她掀開了被子,抱著沒有了雙腿的藺麗珍上了床,給她蓋好被子:「麗珍,你好好休息。」
「大嫂,開車小心。」
「嗯!」
看著藺鄒壁君出了房門,拉上了房門,藺鍾麗珍的眼神再次歸於暗淡,她不像大嫂還有光明可言,她早已沒有未來。
今天她推著輪椅出了房門,聽見樓下藺嘉麗咋咋呼呼地跑回來找她媽,說了一大堆,秦藺嘉蘭對閔玉儀咬牙切齒,恨得壓根發癢。橫豎說不讓那個孩子進門,哭著笑著要她媽去找藺嘉旭。
她們之間眼神交錯,秦藺嘉蘭居然還蹬蹬蹬地跑上來,蹲在地上仰頭看她:「嫂嫂,你一定不希望,那個野種回來對不對?我們一起阻止,好不好?不要讓他進來。」
「好!」她是這樣回答的。
無所謂好與不好,這些跟她有什麼關係?只是她活膩了,需要一個由頭而已。
她原以為藺嘉旭會回來大聲質問,沒想到到深夜都沒聽見腳步聲,他又住在外面了。
剛開始兩個孩子沒了,他也傷心過一陣子,不過短短半年時間,他回家進房門算是勸她,他的身上已經有了香水味。
「麗珍,我是個男人,我有正常的需求。」
她那時候知道,以後沉浸在傷痛中只有她一個人了,然而,她沉浸在傷痛中也成了錯誤,婆婆說她整日這樣喪氣,公公更是提過:「難道我們家對她還不夠好?已經對外說得清清楚楚,絕不離婚,她還這樣喪氣做什麼?給誰看?哪有一點點豪門大婦的教養?」
找個合適的時間點吧!相信藺家兩位千金一定會給她這個機會的。
莊玲玲這些日子過得賽神仙,他們家的小長輩帶著她到到處玩,到處逛吃,偶爾被莊雄和許寒柏抓去總部,一起開個會,用一下腦子。
爺爺這個人啊!知道她和阿遠要在港城留大半個月,居然說他跟秦校長聯絡了,要暑期跟幾位教授開展課題研究。
莊玲玲一下子就戳穿了他的心思:「爺爺,你這是想要跟奶奶過二人世界吧?壯壯和蘊佳在江城,阿遠和我在港城,你有大半個月,可以跟我奶奶膩膩歪歪……」
然後,她被爺爺追著,繞著網球場跑了幾圈,老人家也不看看自己的身板?
許暉一家子也跟著他們同一班機飛回港城,馬克兄真的是掐著時辰算著她回來,他們剛剛把爺爺和奶奶送到碼頭,看著兩人過了關,上了船。
回到家裡,莊玲玲還在洗臉,就被許暉給叫了下去,在書房裡接了馬克的電話:「明天,打高爾夫?你約了……」
馬克這幾天在進行認真分析,而且莊玲玲當時也給他們建議,可以多邀請幾位投資人,才幾天功夫,他就邀請了幾位他的大客戶,說明天去海灣那裡的會所打高爾夫。
馬克還特地問她:「會不會?」
「會,裝備給我倆準備好。」在南洋被拉去打了,容遠還要學,她是上輩子的經驗,這輩子就是讓人來驚艷的。
許暉接過電話:「知道了,我會帶太太一起去。」
第二天,莊玲玲和容遠起得晚,跟許暉夫婦一起吃了個早午餐,莊玲玲和容遠穿戴停當。
許暉沒用司機,他自己開車,看著熟悉的山景,這地兒莊玲玲前世有一套豪宅,一千來平米的大屋子,掩映在半山之中。俱往矣,英雄不提當年勇啊!
就是這個年代,海灣之中也停靠著好多遊艇,這種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