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玲玲問容遠:「鄉下的大黃吃飯的時候,你能惹?」
「不能!」容遠立馬回答。
「陳玲玲,你是不是人?」熊海健終於再次為大家問出了心聲。
陳玲玲切著豬排,還假裝沉吟了一下,說:「我給你們講個故事吧!」
熊海健瞪大了眼睛看著陳玲玲,陳玲玲開始把前世網路上看來的一個暗黑故事娓娓道來,十五六歲的小屁孩們,聽得瞳孔收縮,小心臟撲通撲通跳。
「你知道,那個女巫的手突然變成了一個吃飯的叉子,她緩緩地把叉子抵住了那個小男孩的心口……」
陳玲玲的叉子就指向熊海健,熊海健一雙眼成了鬥雞眼看著叉子,陳玲玲停止了講故事,收回叉子繼續吃飯。
叉子收回了,熊海健鬆了一口氣,他悠悠道:「所以你是?」
陳玲玲邊著豬排說,「你喝了一杯咖啡,吃了炸的烤的,回去還會口渴,繼續喝水。晚上又因為咖啡睡不著,就想要上廁所,你們家是公共廁所吧?走過走廊,走廊裡只留了一盞15瓦的白熾燈,你知道的呀,15瓦是什麼亮度?那時候你千萬不要回頭,回頭?」
熊海健被她嚇得臉色慘白,容遠拍了拍熊海健的肩膀:「放心吧!她是個人,就是有時候不做個人。快吃!豬排冷了就不好吃了。」
熊海健這才清醒過來,媽的!他怎麼又被陳玲玲帶溝裡去了?
這一切導致了熊海健第二天上學頂著一雙黑眼圈,上課睡覺,被老翁請出教室,站在教室外,陳玲玲路過,笑得太特麼猖狂。
人生艱難,打又打不過,罵又罵不過,熊海健跟容遠抱怨:「你說,以後誰會吃飽了撐著娶這麼個女人,不是找罪受嗎?」
容遠看著窗戶裡的陳玲玲,她坐在那裡,不是很嬌俏可人嗎?
看見容遠愣神,熊海健搖頭,胃口還是容遠好,居然還能看著陳玲玲出神。
他又看見那個劉劍也追隨著陳玲玲的目光。媽的!一個兩個都眼瞎啊!
那是個女人嗎?反正熊海健是決定了,把陳玲玲當成一輩子的大兄弟。
到了週日,陳玲玲正在洗漱,門被敲響,許清璇去開門,看見一個圓臉的小姑娘說:「是小諸吧?」
「許奶奶好!」
「快進來,快進來,玲玲個懶鬼,剛剛起床。」
陳玲玲吐掉一口泡沫:「蘊佳,你先坐一下,我馬上就好。」
「不急!我給你買了我們那裡酒釀餅,還有小饅頭,不是小籠饅頭,就是一個個小肉饅頭,你快來吃。」
「嗯嗯,阿遠也在買早飯了。」陳玲玲換了衣服出來。
容遠買了豆腐花和鍋貼回來給隔壁張阿姨家先送點過去,張阿姨家的德明哥哥已經回來準備開學了。隔著門陳玲玲都能聽見張阿姨的大嗓門:「德明,起來了,阿遠給你送早飯過來了!」
門被推開,容遠走進來,看見諸蘊佳在這兒,說:「哎呦,我早飯買少了。」
「你買多了,蘊佳拿了好多吃的過來。」
容遠進去拿了碗,把鋼精鍋子裡的豆腐花給每人分了一小碗,奶奶吃過早餐去菜場買菜去。
陳玲玲拿出昨天的報紙,開始看頭版,把一條一條新聞梳理了,開始提煉裡面的核心內容。
陳玲玲慢慢教她,怎麼樣看時事,怎麼樣去理解政府的風向,怎麼融匯貫通於作文當中。陳玲玲也沒有說希望一次兩次教會,反正慢慢來嗎?小姑娘之前偏科是以前不需要高考,只讀自己喜歡的,造成的慣性而已,等這些補起來,她的短板會好的。
一起複習了三週,就開始放寒假了,諸蘊佳現在隔天來他們家,在一起複習,已經不止於語文和政治,其他科目也一起複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