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體內又緊又窄,沒有足夠的溼潤兩人都難受。
雖然有溪水滋潤,但還是難以再進。
公孫瓚微眯起媚態橫生的眼眸,一口咬在穆嬡揚起的下巴上,手抵上她的腰,一寸寸,堅定緩慢地挺進。
“你是我的。”他微蹙的眉顯示出痛苦,上揚的嘴角卻是自信肆意。
粗大炙熱挺入身體帶來的只有痛。
穆嬡不熱衷情慾,夫人去後,她再也沒有經歷過房事,這麼久了,要突然去容納這種粗大,實在為難人。
推拒著他,她吸著氣,叫道:“伯圭疼,疼……”
在她側臉上親吻,他握住她的腰,眼中含媚,不容人退離:“玄德,我也疼……”
說話間,手與唇卻在她身上撫慰。
穆嬡蹙眉受著他的吻,和他逐漸挺進體內的物什。
“慢……慢點……”
進入一半,除了緊緻,便沒有觸碰到他想的那層阻擋。
臉色陰沉下來。
“除了我,還有誰知你是女子?”
低沉誘惑的聲音響在耳側,穆嬡臉上泛著紅,身體逐漸由情慾主宰:“嗯……沒有……嗚……”
敏感的豆子被人輕輕一刮,她收緊肚腹,手緊抓著他的肩膀。
公孫瓚含笑的眉眼染上戾氣:“不說實話,今日就死在我身上如何?”
穆嬡微怔,臉色瞬間一變:“是夫人!我與夫人情意深厚……伯圭,放過我好不好?”
事到如今,竟還求他放過……
背後的大掌迫使她挺起腰,男子低頭含住她挺立的紅櫻。
被溼潤口腔包裹,舌尖時不時舔弄,穆嬡受不住,手放在他發上,仰起頭喘息。
很奇怪……很舒服……
又有種怪異的安穩幸福感……
明明是淫靡的場景和舉動……
他嘬了口紅櫻,氣息拂在挺立上,有些癢,穆嬡拉住他束髮的紅帶,呼吸急促。
緊緻包裹他的地方在緩慢蠕動,有溼潤泌出,不再那麼排斥難進。
公孫瓚靠在她胸前,面上氤氳著紅,身下在往前挺入。
“玄德求錯人了……”他吻著她近乎平坦的胸口輕聲道,“若早幾年,我興許會聽,如今,倒不如說,我求玄德放過我可好?”
木已成舟,再來制止是否覺得晚了?
藏在心底深處見不得光的東西,當真主動袒露出來的時候,不是因為想通了,而是因為……他想拉著那人一同墮入深淵,萬劫不復!
公孫瓚喜歡的從來就只有她一人。為男子時他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坦然接受,為女子時,更是沒有什麼能阻擋他。
更何況,一個已死之人?
“情深意厚比得上血肉相融嗎?”他沒入她的體內,見她承受不住般得擰眉,唇角帶笑咬上她的鎖骨。
“啊啊啊!”
穆嬡蹬向他,腿卻被牢牢抓住,手不停地拍打推拒他。
她臉上的淚一滴滴滑落,紅暈消退了許多,眸中盡是驚惶恐懼:“痛!住口住口啊!”
公孫瓚任她抓撓拍打,眸中漾情地溫柔舔舐掉傷口處流下的鮮血,心上的嫉恨與不甘才消下些許。
在他身上撓出許多血印的穆嬡哭訴道:“你瘋了嗎?”
下一秒,她唇邊便被人遞來一條手臂。
“可要咬回來?”偏了偏頭,他又問,“玄德想嚐嚐我的血嗎?”
穆嬡咬緊牙關,覺得她不能和這種明顯腦子不正常的人說話。
“哈……啊……伯圭……”
體內的炙熱突然抽離挺進,身下傳來感受瞬間把消失的情慾拉回,穆嬡驚喘一聲,便不得不去抱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