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兒,穆嬡就開始怔愣。
因為,她看見所謂的昔日同窗眼睫濡溼,眼下滑過一條水樣的溼潤痕跡。
竟然……哭了?
不是,她現在才是被迫害的受害者吧……他哭什麼?
錮在她腰上的手越發得緊了,公孫瓚的吻從晶亮溼潤的唇移開,緩緩落向她的耳後,吻得越發放肆。
含住她的耳垂,他緊緊攬住她,低喘了一聲,用沙啞性感的聲音喚著她的名。
“玄德……”
眉眼帶著勾人的媚意,話語裡卻透著失落。
跟個妖精一樣,比跪坐在席上的舞姬還惑人。
——系統提示:舉薦信正在公孫瓚的案几上。
穆嬡被勾得有些恍惚的神智瞬間清明。
她伸手去擦了擦嘴,覺得自己有必要做些什麼。
為了完成任務,也為了早日離開這個整日肖想自己幻肢的某人。
側頭看向刻意俯下身倚靠自己的美貌同窗,穆嬡覺得自己魅力是不是有點太大了。
如今都已經到了有人自薦枕蓆,男女通吃的境地了?
比女人還漂亮的公孫瓚,怎麼看都是隻能被自己壓的那種……
“伯圭。”她佯裝薄怒,皺眉喚道。
公孫瓚抬眼看她,含著輕挑笑意,仿若自嘲:“如玄德所見,我對你並非純粹的好友之情……”
他頓了頓,一瞬不瞬的看著她:“這不是一朝一夕的變化,若玄德不能接受,我只能——”
帶著繭的手突然扣住穆嬡的脖頸!
“喀喀——”
穆嬡心裡一驚被嚇得要死!
握住自己脖子上的手使勁兒往外拉,嘴裡只能發出著殘破的氣音。
救、救命啊!
公孫瓚看她因為用力青筋畢露的項間,忍不住伸出舌頭去舔了舔那搏動有力的經脈,低低笑了開來。
他知道她如今難受,可他也並不比她好。
悶痛又堵塞的感覺脹滿了他整個胸膛,連呼吸都極艱難。
他本不想這樣快讓她知曉的……
他也不願讓她難堪,讓自己難堪……
他哪裡捨得呢——
不遠處案几旁的舞姬已經被嚇得失了血色,她緊攥著不避體的衣裙瑟瑟發抖地跪在席上。
在穆嬡忍不住要向系統求救的時候,公孫瓚鬆了手。
他笑吟吟地把捂住脖子猛咳的穆嬡拉向高座,態度依舊親暱,好似剛剛什麼都沒發生過。
“我對玄德心儀是真,想與玄德同好也是真。”
“我知此事會讓你困擾,若玄德不願接受,那便不如與我同享女子如何?”
穆嬡盯著他肌理分明的背部,眸光呆滯,似還陷在後怕之中。
她覺得,這個老同學可能需要個心理醫生來開導開導,一言不合就要掐死人真的沒問題嗎?
而且,同享女子是什麼意思?3p?就算她願意?人小姐姐願意嗎?
內心慷慨陳詞,已經在腦子裡把公孫瓚打罵得鼻青臉腫的穆嬡,實則早被人拉到席間坐好……
當她從走神中回過神來的時候,手下是結實有力的腹肌,面前是一對飽滿豐盈的雙峰。
兩個姿容甚美的人,皆是一臉媚態,用隨君享用的神色看向她。
穆嬡臉瞬間變得通紅,她撫摸在公孫瓚小腹上的手都有些顫抖:“我,我並非是好色縱慾之徒……”
不是
現在勾引都開始男女雙誘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