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的入侵者,但那肉棒卻如同利刃,一次一次破開縮緊的肉壁,大如鵝卵的龜頭強硬的碾平內壁的褶皺,將她的小穴幾乎操成肉棒的形狀。
蕭琮抽出插弄她喉嚨的手指,她立刻尖叫著哭出來,“啊!嗯嗚嗚……好痛,要壞掉了嗯”,小穴好像被插壞了,穴肉鬆弛地敞開,任由粗壯的肉刃連根捅入,搗出噗嗤的淫亂水聲,又在抽出時痴纏上去,紅色軟肉被扯出逼口,又被肉棒用力地幹回甬道。
蕭琮專注地盯著交合之處,看那逼肉被他插乾地紅腫,軟趴趴失去彈性一般扯出捅回,穴口撐得緊繃發白,緊緻的甬道狂亂地收縮,心下哪管映雪的哭叫,只想著用力幹壞這騷逼才好。
他雙眼隱約發紅,用力一吻那不斷張合的紅唇,便打樁一般用紫黑粗物狂插猛幹起來,兩顆囊袋隨動作快速扇打在粉臀上,直打得肥臀通紅,菊穴翕張。
二人俱是魂飛天外,一時室內只聽唇舌交纏的嘖嘖水聲,肉體相撞的啪啪聲和大雞巴搗穴的噗嗤聲響。
映雪早不知高潮噴水了幾回,又被男人用輕紗縛住雙腿吊在兩側床柱,騎在她胯間由上至下貫穿,這個體位幾乎是將她肏了個透,她雙手亂揉著攤開的奶子,只覺腦中如撞鐘,過度的快感讓她幾乎控制不住高潮,但可憐的陰道只能輕微抽搐,連水也噴不出。
等她昏昏沉沉又從暈厥中醒來,兩人早已離了床榻,蕭琮兩手撈住腿彎,小兒把尿一般抱著她站在等人高的銅鏡前肏幹,“醒了?”他動作不停,親暱地湊到她耳畔,“雪兒看看自己有多淫蕩,嗯?”
她羞恥地閉上眼,蕭琮卻還在她耳邊描述,“大奶子跳個不停,乳頭都被咬大了一圈,雪兒的逼穴都被幹腫了,卻還含著本王的雞巴吸個不停”突然用力幹進了緊閉的宮口,他痴迷地含住她尖叫的紅唇,“要把雪兒徹底肏爛才可以,對嗎?”
映雪被他瘋了似地肏幹,穴肉都被摩擦地木木生痛,幾乎以為蕭琮真想把她乾死在床上,最後尖叫著昏了過去,尿孔都淅淅瀝瀝地失禁了,蕭琮才悶哼著射出最後一泡精液,戀戀不捨地將半軟的肉棒抽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