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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鵬騁是他的親生父親,聶婉茹不是他的親生母親,可想而知出軌的是蘇鵬騁,就是不知道蘇鵬騁的出軌是在結婚前還是結婚後了。
出軌兩個字彷彿是蘇鵬騁的禁忌,蘇瞻只不過說了這兩個字,蘇鵬騁就像是氣到極點了一樣,怒不可遏地從沙發上站起來,兩個大跨步走到蘇瞻身邊,想狠狠的給蘇瞻一巴掌。
蘇鵬騁是個alpha,雖然年歲大了點,但alpha的體魄在,一巴掌下來,手掌生風,蘇瞻皺著眉頭,立刻避開。
蘇瞻雖然力氣不如alpha,但是身材纖細靈活,他刻意避開的話,蘇鵬騁還真沒辦法打到人。
蘇鵬騁試了幾下不行,氣的想抄起椅子來砸人,但是椅子拿到一半他忽然想起來一個事情。
他問蘇瞻:“你是不是分化了?”
蘇瞻沒說話。
蘇鵬騁兇狠的大聲喊:“說實話,你是不是分化了,是不是分化成了一個oga?!”
蘇瞻還是沒回答。
蘇鵬騁不依不饒地問:“你老實說,你是不是變成了一個oga?!”
蘇瞻終於開口反問:“如果我變成了個oga,那又怎麼樣?”
“怎麼樣?”蘇鵬騁好似聽到了一個很好笑的笑話,仰天大笑了好幾聲,之後猛然用兇狠的表情看著蘇瞻:“你還問我怎麼樣?oga都是下/賤的胚/子,發情期就飢渴的跟沒有見過alpha一樣,拼了命的釋放資訊素勾引alpha,alpha不願意還死活要纏上來,非要纏的別人家破人亡才行,不是嗎?!”
蘇瞻怔住了,他完全沒想到蘇鵬騁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
是不是oga不是他能決定的,oga的身體是會受到發情期的影響而做出一些舉動,但那也是刻在基因和生物本能裡面的,他又能怎麼辦。
抑制劑不可能抑制一輩子的發情期,oga……遲早要面臨發情期的……
他莫名的想起了之前幾次抑制不住的發情期,他,他也確實因為資訊素的影響,幾乎是在請求聞墨標記他。
他事後覺得很羞愧,儘量不去想這些事情,但蘇鵬騁的話又挑起了他的記憶,想起了當時的窘迫和羞恥。
原來蘇鵬騁就是這麼看待oga的麼……
他心裡有種說不出的難受,四肢百骸都浸著苦澀。
他啞著聲音問:“您為什麼這麼痛恨oga?”
“因為oga,就是原罪!”蘇鵬騁完全卸下了平日裡虛偽的和善,厲聲跟蘇瞻說:“如果你分化成了oga,那你立刻滾出去,我的家裡永遠不留oga。”
蘇瞻忽然覺得自己有些荒唐。
他千方百計的想要一個真相和結果。
但是事情卻是如此的鮮血淋漓。
蘇鵬騁痛恨oga,帶著從骨子裡透出來的厭惡來說oga的事情。
所以,蘇鵬騁不願意讓他分化,不願意讓他變成oga,也許是早就看出來以他的身高和體型,不會分化成alpha。
這才會一直阻止他的分化。
原來是,這樣。
他忽然覺得,他在這樣一個家裡面也呆不下去了,一刻都呆不下去。
他覺得腳下踩著的地板都很燙,燙的他再也不想站下去。
不就是離開麼,他還有一年左右就成年了,他總能找到辦法自己養活自己,照顧自己的。
他動了動喉嚨,艱難的問:“既然您知道我有可能分化成oga,為什麼要把我養大?”
然而蘇鵬騁卻好像根本都不想回答他的問題一樣,指著大門讓他滾。
蘇瞻沒再多問,直接離開了。
他也呆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