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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墨這個大尾巴狼,記仇小心眼心思縝密……
蘇瞻忽然覺得眼前一黑,莫名有種前途無亮的感覺。
聞墨點了兩個帶青椒的菜,看到蘇瞻蔫蔫的坐在旁邊,沉默了片刻,又點了幾個正常的,蘇瞻喜歡吃的東西。
點完菜後,飯桌上的氣氛一時沉默了下去。
往日裡最擅長活躍氣氛的蔣安行一句話都不說,沉默的坐在聞墨邊上,似乎在低頭玩著手機,但放在手機螢幕上的手指卻不動一下。
顧荀臉色很冷,沉默的坐著,散發著一種生人勿近的氣息。
蘇瞻偏活潑好動,覺得氣氛太沉悶,左看看右看看,想說點什麼。
他左邊是聞墨,他不想跟這個大尾巴狼說什麼,他直覺很危險,那就只能找坐在他右邊的顧荀了。
他想了想,隨便找了個話題:“今天上午呂老師好像都開始留十一長假的作業了吧?”
他沒想到他話說完,顧荀還沒回答,聞墨就慢吞吞的說:“說起來你還沒回答我之前問你的事情,十一放假的安排,你同意嗎?”
聞墨說完,抬頭看著他,漆黑的雙眸中有種認真和執著,語意和態度帶著些許描繪不清的曖昧,彷彿他剛才說的,真的是一件很曖昧的事情。
蘇瞻:“……”
他沒好氣的看著聞墨,臉上帶著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淺紅色,在白皙的臉頰上格外的明顯:“吃飯的時候說這些做什麼?”
“哦,不能說?”聞墨挑眉,似是認真的問他:“那什麼時候能說?”
蘇瞻扯扯嘴角,覺得自己的尷尬彆扭症要犯了。
不過就是個十一一起去玩的事情,原本沒這麼曖昧,但被聞墨這麼一揉碎了掰細了,認真的問出來,忽然憑添了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就好像……兩個關係很親密的人,旁若無人地商量之後的旅行計劃。
“那個……”蘇瞻嚥了口口水,彆扭地小聲說:“好歹等,回宿舍之後,再說吧……”
這種事情被別人聽到了總感覺怪怪的。
但然而,單純的蘇瞻低估了騷貨聞墨的水準和段數,尤其是在聞墨今天的心情不是很美妙的情況下,聞墨說的話就會格外的曖昧,遊走在邊界線上,卻不捅破那層窗戶紙。
聞墨垂著眼皮,似是很贊同他的話:“好,等我們回宿舍了,再單獨說。”
蘇瞻目瞪口呆,完全說不出話來。
他感覺,無論是什麼話,只要從聞墨嘴裡面說出來,都會有各種語焉不詳,不清不楚,好像他們兩個有什麼很特別的關係。
偏偏聞墨還抬起頭,挑眉看著他問:“你是想說這樣嗎?”
蘇瞻只覺得怎麼回答都不對。
他說不是,聞墨就會在飯桌上討論,他說是,又好像他每天都跟聞墨在宿舍裡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蘇瞻不自在的說:“我不想跟你再討論這些事情了。”
“嗯。”聞墨似乎一點意見都沒有,“你不想,我們就不說了。”
蘇瞻:“……”
他忍無可忍的瞪著聞墨:“你能不能好好說話,怎麼什麼話從你嘴裡面說出來都那麼奇怪,總讓人覺得我們之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
聞墨把蘇瞻的話在嘴裡面咀嚼了一遍,淡淡地說:“我們,確實有一些特別的關係。”
蘇瞻炸毛似的拍著桌子:“你,你——”
偏偏他炸毛半天卻一個字都反駁不了,因為聞墨說的都是事實。
聞墨好像天生就有一種本領,能把很正常的話說的很不正常。
蘇瞻還想說什麼,二食堂的人恰好在這個時候上菜,皺眉看著蘇瞻:“這位同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