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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墨在一邊不動聲色的聽著蘇瞻說。
方十秋搖頭,臉上明顯的寫著不相信,“蘇哥你們都,牽手了,還頭靠頭親密無間,居然想告訴我是單純的朋友關係,你覺得是你傻還是我傻?”
蘇瞻:“……我們那個真的不是牽手。”
聞墨在一旁聽著,又好脾氣的拉著他的手,從他手裡把寫好的單子拿走,叫來服務生點菜。
方十秋捂著眼,直接表示沒臉看了,這如果都不是愛情,那還有什麼才是愛情。
社會主義兄弟情絕對沒有這麼親密的。
蘇瞻把選單遞給聞墨,再扭過頭來看方十秋的時候,方十秋已經一臉看不下去的表情,還用浮誇的演技給他現場表演瞭如何酸倒牙齒。
“靳明磊,快,我牙要掉了。”
“怎麼掉的?”
“被對面那兩個人酸倒的。”
蘇瞻:“!!!”
聞墨看蘇瞻不好意思,衝其他幾個人說:“你們別逗他了,他容易害羞,說點別的。”
那聲音裡,怎麼聽怎麼有種寵溺的味道。
方十秋一臉羨慕的看著蘇瞻,直接問:“蘇哥,我從前就很佩服你,現在就更佩服你了,你是怎麼把校草大人調/教的這麼聽話這麼護著你的?”
蘇瞻笑臉猙獰的看著方十秋,做了個擼袖子的動作,“調/教校草什麼的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怎麼調/教你,要來試試嗎?”
他蘇瞻雖然不如人高馬大的alpha,但是卻可以打遍beta無敵手。
方十秋絕對打不過蘇瞻,這也就是為什麼方十秋問蘇瞻叫哥的原因。
方十秋看蘇瞻都開始擼袖子了,連忙配合的哀嚎一聲,討饒道:“蘇哥,我錯了,我不該說你跟校草的事情,你跟校草是天生一對,我們外人沒有八卦的餘地。”
蘇瞻:“……”
感覺真是越描越黑。
看著方十秋這麼八卦,其他人也有點好奇了,包旺乾脆問:“你跟校草進展到什麼地步了?”
蘇瞻:“什麼什麼地步?”
聞墨:“大概是,一起睡的地步?”
兩個人幾乎是同時回答,聲音重疊在了一起。
其他人莫名的湧上來一個詞:心有靈犀。
蘇瞻的話就還好,是很正常的“垂死掙扎”。
但聞墨的話直接讓他們驚了。
一、起、睡?!
這是什麼虎狼之詞,這,未成年,還一起睡了?
靳明磊第一個皺著眉頭問:“你跟蘇瞻,到底發生了什麼?”
聞墨認真的想了下,給他們描述:“有次蘇瞻生病了,發燒很嚴重,我就照顧了他一個晚上,最後就躺在一起睡著了。”
蘇瞻內心品了下,覺得這還算尊重事實。
但對面直接好像燃爆了,方十秋真誠的追問:“蘇哥,你看我要是哪天生病發高燒了,聞墨也能照顧我一個晚上嗎?”
蘇瞻被氣笑了,“還照顧你,臉呢?”
方十秋立刻反應過來,“對不起蘇哥我錯了,聞墨是你的,我不該染指。”
蘇瞻:“……你說的這都是些什麼鬼話。”
幸好此時他們點的烤串已經上來,幾十根羊肉串擺在他們面前,烤得外焦裡嫩,灑上孜然和辣椒,讓他們食指大動。
聞墨看蘇瞻被說的有點窘了,主動扯開話題:“來,吃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