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木裡嗯了聲，禮貌又疏離應了句：“你好。”
家長們的視線太過灼熱，她都不敢說話，只得說了句你好。
秦斂嗯了聲，“不方便說話？跟我這麼客氣？”
“嗯。”她含糊其辭應了句。
秦斂猜到她講個電話有多少人在看，壓了壓聲線，不難為她：“晚點我給你電話，你現在可以掛了，說我有事。”
沉木裡一頓，心裡暖暖的，照做了。
掛了電話，奶奶果然就問：“怎麼不多聊幾句？”
“他有事。”沉木裡按照他教的應付。
“這樣啊，也是，那不著急。”
還好奶奶他們沒有多問，不過還是調侃了句：“還是得催催秦斂，找個時間回來，和你把證領了，趕緊生個小孩，我們著急幫你們倆帶孩子。”
沉木裡無所適從應付著。
好不容易等秦斂媽媽走了，沉木裡深呼吸一口氣，上樓回房間去了，沒多久，奶奶端來一碗湯給她喝，聞到味道，沉木裡往後退，捏著鼻子：“奶奶，我不喝了。”
“這是補身子的，對你好，你乖乖聽話，你身體從小就不好，多喝點。”
奶奶也是為了她好。
沉木裡硬著頭皮喝了幾口就喝不下去了，奶奶便放在桌子上，讓她涼了再喝點。
等奶奶一走，沉木裡如釋重負，拿手機一看，猶豫了會，打了回去，那邊很快接了。
眼下沒有其他人，她沒那麼緊張，放鬆了很多。
秦斂的聲音響起，問她：“人都走了？”
“嗯。”
“你在哪裡？”
“剛回房間。”
秦斂聽她聲音軟軟糯糯很乖巧，便不自覺想起她在他身下承歡嗲著聲音求他的畫面，一想起來身下就漲漲的，發硬，很快就有了感覺。
他點了根菸，打火機咔嚓地一聲，咬著菸蒂，聲音漸漸發啞低沉：“有沒有想我？”
他問的太直接，沉木里耳朵熱了熱，沒有應他。
“算了，不聊這個，回到家還適應麼？”秦斂又說。
沉木裡嗯了聲，聲音特別軟，“還可以，你那邊怎麼樣，忙麼？”
“跟之前一樣。”秦斂說，“你給我簡訊那會有事，沒辦法聯絡你。”
“我明白，我知道的。”他手機一關機就是有事，她理解。
秦斂又抽了口煙，剋制身體裡的燥熱，聲音更啞了：“奶奶身體怎麼樣？”
“沒什麼大問題。”
“那就行。”
兩個人一搭沒一搭聊著，他問什麼她答什麼，她不太擅長找話題，其實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她的耳朵已經紅了，因為他剛剛那句話，有沒有想他。
沉默了會，話題戛然而止，沒有繼續下去。
沉木裡定了定心神，說：“秦斂。”
“嗯？”
“我挺想你的。”
她趴在床上，面紅耳赤的，腦袋裡其實都是黃色廢料，全是和他那些纏綿的畫面，光是這麼一想，內褲就溼了。
第一次沒那麼舒服，後面都是很銷魂蝕骨的。
她捂著臉，呼吸漸漸重了，覺得自己真學壞了。
秦斂敏銳察覺到她的呼吸不對，聲線自帶笑意：“哪裡想？”
“上面想還是下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