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了,許是鋪子的事兒千頭萬緒,郎君耽擱了回來,免得郎君餓著肚子,我便讓阿忠去叫了廚子來準備晚飯。
嗯。
綿舒吶吶應了一聲,面上早寫滿了憂慮。
那老奴便先下去了,若是小郎君有事再喚老奴。
綿舒沒有答話,人走了幾步遠後,他又把人叫住:九叔有沒有覺得我做的很過分?
老管家頓了腳步,看向直直看向他的小哥兒,道:小郎君何出此言。
綿舒輕笑:你們日日伺候著,見我這般對他,恐怕早就不滿了。
老管家誠惶誠恐道:老奴不敢。
別的不敢說,但是郎君對小郎君是極好的,老奴雖然只跟了郎君不過半年餘,但還是頭次見郎君如此對一個人。
綿舒忍著眼眶裡溼潤:他以前也對我這麼好的。
老奴不知郎君舊事,原小郎君和郎君是舊識。
綿舒抬了抬手:天黑了,在門前多點兩盞燈吧。
是。
晚飯做好的時候王青野也還沒有回來,綿舒也吃不進去東西,幾次到門口轉悠,卻是不見人回來。
郎君不在鋪子裡,管事說下午些時候去了鋪子一趟便走了。
綿舒聽阿忠的話,垂下眸子,面上沒有太大情緒,手指卻曲了個緊。
小郎君彆著急,許是哪位老爺叫了郎君去談生意,往日裡也有回來晚的時候,皇城腳下不會出事兒的。老奴再叫阿忠去幾處熟識的地方找找看。
話音剛落,一股酒氣隨著晚風從門口撲了進來,綿舒眼裡頓時有了光,旋即又疊起眉頭。
看著讓人攙扶著回來的酒鬼,他氣不打一處來,上去一把拖過被小夥計攙著的男人,拽著進了屋。
小夥計傻乎乎的看著兩人,老管家連忙去善後,又給了夥計一些賞錢。
綿舒扯著一身酒味的人進屋,男人許是醉的厲害,整個兒壓在了他身上,重的很,還在他身上蹭來蹭去,他心裡生氣,怕是這人醉糊塗了還在方才那眉清目秀的小夥計身上蹭來著,進屋他便把人扔在了地上。
王青野摔到傷口,嘶了一聲:你就不知道心疼我一下嗎?這麼晚了我不回來你也不出來找找,還是那小夥計,實在看不下了才把我送回來,若是我走丟了你不擔心?
誰要擔心你,最好是醉死在外頭,省的丟人現眼。綿舒瞧著方才還跟個死豬一樣的人,時下雙手撐地還能好好說話呢:還不滾去洗一洗你那一身酒味。
王青野眸光變弱,突然站了起來,砰的一聲,把人推到了門板上,單手撐著門板將綿舒困在狹小的空間裡。
..........所以回來發現我讓你失望了,已經嫌棄厭倦我了嗎?
綿舒怔住:我何時有這樣說過!
王青野長嘆了口氣,目光晦暗。
綿舒見到王青野如此頹唐,心中悶疼,他眼睛紅了一圈,伸手去拉王青野的手:我真沒有這樣想過。
王青野眸光如火,像是要把人燃盡了一般:綿舒,你可知道,我一直都在等你回來。
綿舒心中動容,但尚未反應過來,忽的被掐住了下巴,眼前的男人突然偏頭吻了上來,不同於曾經他淺嘗輒止的吻,男人一路侵池掠地,咬了他的唇,甚至還撬開了他的牙縫,一股酒味滑進了嘴裡........
他哪裡招架的住人這樣,不多時便呼吸困難,想要把身前的人推開,反而被吻的更緊,直到他腿軟站不穩,才被人摟住腰鬆開了嘴,末了,竟還留戀的在他唇角舔了一下。
面對突如其來的一切,許是被剝脫了空氣人傻了,也許是酒精作祟,他腦子尚未清醒過來,但卻能感覺到自己眼睛和臉頰涼涼的。
王青野回過神來,看見綿舒哭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