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呼呼地把木刀丟到地上,再嘗試從箱子裡掏東西的銀時,悲傷地發現什麼都摸不到。
很明顯,箱子自動把那骯髒無用的木刀洞爺湖和他寶貴的一日份麵包等同了。
「雖……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我的麵包先分你一半吧,明天一定可以拿到的。」花子急忙開口,以防制止暴走的某人想要用木刀上手把整個箱子拆了的行為。
咬著分來的一半麵包,銀時開始碎碎念:「為什麼,為什麼只有銀桑會遇到這樣的事,被變態正太控藥倒了,醒來在一個全是替身的地方,沒有術式就算了,連吃飯都要排擠我嗎?」
越是念叨,他的怨念越是深重,甚至讓一旁的花子彷彿看到了具現化的漆黑背景!
「好啊,居然那麼想玩的話那就來吧,看我不把這裡拆了,再把幕後黑手把出來,把他的蛋蛋摘掉,再用○○插進他的○○裡!」
坂田銀時,五歲,已黑化。
花子?花子當然只會默默啃麵包,她可不想招惹一個快要和貞子同化的傢伙。
三下兩下把東西吃完,銀時把洞爺湖抱在懷裡,站起身來:「走吧,去結界那邊看看。」
花子一愣:「欸,要嘗試突破結界嗎?」
銀時撓著亂蓬蓬的頭髮無奈道:「既然不想殺人,又不知道去哪裡找幕後黑手,就只有這個選擇了吧?」
也不知道這人是不去想還是想當然,花子還是小心翼翼地提了一句:「結界周圍總是會有咒靈晃蕩,我們兩個人很可能打不過哦?」
然後她就看見某捲毛肉眼可見的慫了下來,冷汗彷彿下雨一般拼命冒出來。
「沒……沒關係的,區……區區咒靈而已,銀桑我啊,可是當過替身使者的,陰……陰陽師也是當過的,咒靈……咒靈這種東西,輕輕鬆鬆就能幹掉。」
「喂,你腿在抖哦。」
「你說什麼,事先宣告阿銀可不是害怕哦,阿銀只是在活動腿腳方便等下戰鬥而已,倒是你要是害怕可以抓緊我的手哦。」
低頭看了眼某人緊緊抓著自己的手,花子扶額:「喂喂,真的沒問題嗎?事先說明我能傳送到的位置離結界還有一段距離,如果你不行的話,我們很有可能半路就被幹掉哦?」
「放……放心,咒靈什麼阿銀唱哆啦a夢的時候就可以砍完了。」
花子嘆了口氣,雖然這人的表現讓她完全沒法相信,但誠如銀時所說,不想殺人,又想出去,那就只能選擇突破結界。乘著如今還沒有出現廝殺,儘早嘗試才是最好的選擇。
「那麼,出發吧。」
說實在話,銀時害怕的是幽靈,而不是妖怪、式神、魔鬼一類的,長相恐怖或者力量強大都不能讓他心生恐懼,對於他來說沒有實體或者半透明的東西是最為恐怖的。
基於此,無法清晰看到卻能感受且確實傷害到的咒靈,剛好就處於他害怕和不害怕的邊界線上反覆橫跳。
當然以上都是胡說八道,該害怕的還是要害怕,只不過和仙望鄉時一樣,當他的抖s屬性和想要保護什麼的慾望占上風時,即便腿和手還在拼命抖動,坂田銀時作為武士也會揮舞手中的刀。
「所以這就是你唱著那麼難聽的哆啦a夢主題曲,殺咒靈的理由嗎?!好難聽,難聽到爆炸了!被咒靈傷害之前,我就已經被你傷害到了!」
花子一邊捂著耳朵一邊大聲吐槽,她不是沒有危機意識不怕聲音引來咒靈,而是前面衝鋒殺敵的某人唱歌聲比她說話聲還大罷了。
不過銀時的武力值確實超乎了她的想像,明明只是一個小豆丁,甚至歲數應該比她還小,但在對咒靈下手時迅速有力,用那把木刀硬生生地殺出了一條路來。
當然如果他不是眼睛充血,神情猙獰地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