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玩,你很開心?」
「當然。」
「你就不擔心我真的對你做出某種事?」
在他無法控制住自己的時候,他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事。
「哪種事?」
江衍抬頭看他,他的眼神竟有些興味,還有一分躍躍欲試。
池央漫不經意地眯了下眸子,對他男朋友這種酷愛玩火的性子絲毫不意外,說實話,要不是他在這,江衍指不定還會做出什麼事。
抬手,細長手指拽著面前人的衣領,拽著人倒向床,身體順勢壓在江衍的身上。
他低下頭,垂眸瞧著毫無防備地躺在下面,甚至還帶有幾分興趣地瞧著自己的男朋友。
「也許會很過分。」
俯首,咬住了對方性感的喉結,另一隻手往下,非常直接,扯他的褲帶。
江衍呼吸一頓。
房間的門緊閉了許久,隔音好,不洩露一點動靜,外面的人不知道裡面在做什麼,也沒人過來打擾。
直到中午,才有人瞧見江少的身影出現。
神情些許慵懶,隨意看過來的眼神透著一種漫不經心的感覺,還有一絲不經意的饜足。
似乎心情好了不少。
沒過兩天。
池央提出離開,走的時候順帶把小白一併捎回去。
飛機上,白鬱安恢復很快,甚至還有心思跑到他面前討論那個實驗的可能性,絲毫沒有剛被實驗過的後遺症,心非常大。
池央整個人沒骨頭似的躺在靠椅上,身上蓋著毯子,半張臉埋在裡面,聽完他的話,懶懶地掀了下眼皮,問了一句,「你的工作計劃怎麼樣了?」
白鬱安頓時「啊」了聲,這才想起自己被綁來之前沒有開完的會,事發突然,一點交代都沒有,也不知道家裡還有公司的人怎麼想,會不會報警。
不過,他看了看前方江衍的身影,到現在也沒人找到他們,應該已經被隱瞞下來了。
他轉過頭,湊到池央的面前,小聲問,「哥,你沒事吧?」
他知道他哥有病,上輩子比現在還嚴重,尤其是在死前的那段時間,狀態非常差。
只不過沒幾個人知道,貌似江衍也不清楚。
池央抬起一隻手,修長的手指虛虛遮了下落在這邊過於明亮的光線,透徹的瞳孔裡落了幾點光,顯得有些模糊不清。
叫人看不出他的情緒來。
「沒事。」
「真的沒事?」白鬱安有些不放心。
「你哥的話你也不信?」
「信,」白鬱安連忙說,「我哥的話我當然信。」
他湊得近,池央順勢摸了下他的腦袋,「乖,這段時間公司歸你管,想做的事就做,不想做就放著。」
白鬱安偏著腦袋看他,心道他哥對他真的是一如既往的信任,也不擔心他會不會做什麼手腳。
他鄭重點頭,「放心吧哥。」
池央嗯了聲,收回手,閉上眼,睡了。
回到家後。
江衍果然把地方都打點好了,學校請了假,該推的事都推了,就連他家裡都給了個約會旅行的藉口。
「約會旅行?」
「嗯,」江衍帶著他參觀重新裝修,目前已竣工的房子,「理由是我們還年輕,上學不是問題,趁著年輕出去享受生活才是關鍵。」
他側頭,「你猜你爸當時說了什麼?」
「什麼?」
「年輕人,貴在努力。」
「……噗。」
池央笑了半天。
能把他爸憋出這句話,也是行。這要不是江家器重的繼承人,估計他爸都忍不住了。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