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來說,是你哥有事,」花凜看了下眼下這場景,笑了笑,「你繼續,不用管我。」
風寂沒心情了,再說這什麼幫跟他也沒什麼關係,只不過是問兩句。
那幾個蹲在地上的人瞥見他離開的身影,紛紛鬆了口氣,然後齜牙咧嘴了起來。
靠,一個高中生打架這麼疼。
沒走幾步,就感覺那人跟了過來,也沒說話,不遠不近地跟著。
他回過頭,一個簡短有力的字扔了過去,「滾。」
花凜微微一怔,像是有些意外,也有些恍然,眸色微不可查地暗了下,站在了那裡,見風寂抬步就走,開口,「有些事你哥可能從來沒告訴你。」
風寂停下了腳步。
「你哥之前就受傷了。」
「傷得很重。」
「他身邊出了叛徒。」
「一開始,是沒準備把你拉進這個遊戲世界裡。」
意思是從一開始,他哥就沒打算讓他參與這件事。
但是風寂還是出現了。
不知是意外,還是他人為之。
……
姜疏予到家的時候,已經晚上九點了,他在門上站了下,把身上的那件黑色長風衣脫了下來,才開了門。
客廳裡安安靜靜的,沒人。
他又往裡面走了幾步,看到廚房在煮著東西,聞了下,是排骨。
姜疏予笑了下,然後在陽臺處發現了風寂,旁邊擺放著幾盆綠植,開著細小的花,淡淡的清香。
夜幕漆黑,房間裡的燈光照了過來,人靠在躺椅上,黑色的額發搭在額頭上,閉著眼,睫毛細密纖長,呼吸平緩,已經睡著了。
他看了一會,忍不住彎下腰。
……風寂是被這人折騰醒的。
落在脖頸上的吐息漸漸灼熱,有一搭沒一搭地吻著,他下意識偏過頭的時候,聽到這人笑了聲,然後耳垂被濕熱的溫度包裹住了。
他一下子睜開了眼。
「醒了?」牙尖磨了下耳垂,姜疏予看著風寂的耳朵開始變紅,眉眼彎了下,這才鬆開他,不怎麼誠懇地道了個歉,「抱歉,吵到你了。」
風寂白了他一眼,語調平平,「你就是故意的。」
「嗯,故意的,」姜疏予看著他,「我還以為你會走。」
畢竟眼下這種情況,他家拾一挺煩他的,按照一貫作風,這幾天都不會想看到他,也不會想住在這裡,肯定會走,所以他回來的時候,看到人還在,說實話有點驚訝。
「我就是來問你幾件事。」
風寂坐了起來,想起之前,很棒,他哥的事他都是從別人嘴裡得知的,這人一句話都不跟他透露。
非常棒。
想到這,風寂心情不太好,「不是因為喜歡你,別多想。」
姜疏予看了眼他敞開的衣領,細白脖頸上的吻痕,唇邊的笑意不變,「嗯。」
風寂上上下下、仔仔細細地打量著他,然後問了句,「聽說你受傷了?」
「小傷。」
這人神情很正常,輕描淡寫的。
風寂看著他沒說話,過了一會,才開口,「廚房裡燉了排骨。」
他起身就走,卻被一把拉住了,姜疏予有些無奈的語氣,「拾一。」
風寂回過頭。
「哥,我其實一直對你的秘密都沒什麼興趣,你想去哪做什麼想要什麼都行。」
「因為你是我哥,我只有一個想法,你別死了。」
他真的只有這一個想法。
只要他哥好好的,怎麼都行。
他其實也不介意他哥做那些事,但到底,一次比一次危險,他都能想到這人身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