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知也笑著重複:“白月光。”
穆媞懶懶地嗯了一聲,小聲嘀咕了一句:“你有次和我那個,你看著我身後的蝸牛,喊了小烏龜。”
花知也想了想,似乎有這麼回事,她伸手從穆媞的衣領往下摸,精準地找到了那塊紋身,問了句:“這個?”
穆媞撇嘴:“是,啊。”
穆媞又說:“我後來問我姐了,她說周吳瑰的外號就是烏龜。”
花知也笑了聲,想著穆媞因為這件事而鬱悶,又笑了聲。
“我真的只是喊錯了,這麼多年了,我哪還記得別人的什麼外號。”她把手拿了出來,無奈地嘆氣:“但是這事似乎有點不好解釋。”她看著穆媞:“你相信我嗎?”
穆媞撅著嘴問:“你還喜歡她嗎?”
花知也無奈:“我怎麼會……”她說完低頭輕輕捏住穆媞的下巴,輕輕地左右晃了兩下:“我喜歡誰你不知道嗎?”
穆媞仰著腦袋,從鼻腔裡發出了一聲哼。
發出這麼傲嬌的聲音後,穆媞心裡突然一個惡趣味:“你喊我一聲老婆,我就原諒你。”
花知也聽後一頓,看著她問:“你喜歡我喊你老婆?”
穆媞:“你喊不喊?”
花知也笑:“老婆。”
穆媞聽後身上頓時起了雞皮疙瘩,她靠著花知也咯咯咯地笑了幾聲,點頭:“信了信了。”
她說完又補充:“畢竟我很懂事,不需要你花費大量的時間來哄我。”
穆媞說完後,又咳了幾聲,房間頓時安靜了下來,花知也低頭看著她,拍了幾下她的背後,伸手幫她把眼前不知道什麼時候散落下來的劉海梳到了耳後。
花知也:“現在來解決最後一個問題。”
穆媞仰頭:“你說。”
花知也看著穆媞:“我是你什麼人?”
穆媞心裡一頓,被這個問題攪得整個人酥酥麻麻的,她對著花知也溫柔一笑:“花老師,你做事情都是這樣一塊一塊的嗎?”
有目的性的聊天,先解釋自己這幾天不見面的原因,再解釋謝雨燁順道劃清界限,最後再梳理和穆媞的關係。
有板有眼,重點是還很記仇。
“我那天說炮友,你是不是不開心?”穆媞問。
花知也淡淡:“豈止是不開心。”
“你住進我家那天起,我就把你當女朋友當家人,你一句炮友。”花知也說到這兒,卻突然找不到合適的形容詞,她無奈地看著穆媞,緩緩地吸了一口氣,等她發話。
穆媞拿下巴蹭了幾下花知也的鎖骨,軟軟地道歉:“是我說錯話了。”她說著又蹭了幾下:“花老師是女朋友,我明媒正娶的女朋友。”
似乎是表揚,穆媞這話說完,花知也輕輕拍了幾下她的腦袋。
好幾天的矛盾就這樣解決了,穆媞頓時一身輕,彷彿身上無形壓著的石頭,頓時消失不見。
她看著花知也,看著看著,突然笑了起來,笑完了又覺著不好意思,張嘴咬了花知也一口。
“開心了?”花知也問。
穆媞又仰頭對她放肆地笑。
對視了幾秒,穆媞又問:“花知也,你是真的喜歡我了吧?”
花知也聞言,驚訝地微微揚眉,像是聽到了奇怪的話,反問:“我表現得不明顯嗎?”
穆媞笑得眉眼彎彎,點頭:“明顯。”
她靠過去一點,能夠得著的就是又花知也的頭髮,她低頭吻了吻她的髮尾,說:“那我也喜歡你了。”
大概真的是高燒了,這種膩到發慌的情話,穆媞從來從來不會說的。
彷彿不想停下,穆媞看著她又問:“你什麼時候喜歡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