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穆媞被黃藝璋約到了他開的那家酒吧,當初穆媞和方輕輕就是在這兒被花知也領走的,她到的時候發現江炎凱也在,剛進去,江炎凱便推開身邊的人,讓穆媞坐在自己身邊。
酒吧還不太吵,江炎凱給穆媞倒了一杯酒,問了句:“節目錄得怎麼樣?”
穆媞:“還行吧,託你和姐的福,大家都很照顧我。”
江炎凱哈哈哈地笑了出來,攤手說了句:“沒辦法,我們就是太有錢,不在你身上砸點,心裡不舒服。”
他說完湊近一點,問了句:“我聽說上次和你一起吃飯的小姐姐,是姐的朋友啊。”
穆媞問:“姐說的?”
江炎凱笑了笑:“這種小道訊息,還需要姐告訴我嗎?”
穆媞聳肩,說了句:“是啊,是姐的大學同學。”
江炎凱又問:“大你8歲吶?”
穆媞:“8歲怎麼了,人家沉熟穩重不行啊。”
江炎凱攤手:“行行行。”他笑了聲:“不是說這個不行,是你不行吧。”他調侃地問了句:“還沒追到?”
穆媞語氣放低,拉著長長的音:“是……”
江炎凱瞧熱鬧的語氣大笑了一聲,拍她的肩膀:“加油加油,沉熟穩重。”
他話說話,黃藝璋拿著酒就走了過來,他隨口問了句在聊什麼,江炎凱便回答:“媞媞在追一個人,一個多月了還沒追到。”
穆媞:……
她轉頭白了江炎凱一眼,“夠了啊。”
黃藝璋聽後發出了和江炎凱同出一轍的笑聲。
本來好好的心情,被他們倆攪得有些不是滋味,穆媞往沙發上一靠,點開花知也的微信,接著往上翻她們的聊天記錄,但沒幾頁便翻完了。
某些人的心真是難以捉摸,穆媞關上手機,拿起面前的酒一飲而盡。
人來得越來越多,酒吧也越來越熱鬧,幾個人吵吵著便開始玩遊戲,搖骰子打牌。
穆媞今天運氣不太好,頻頻輸給別人,酒也就這麼一杯一杯地喝下去,或許是太久沒有碰這個東西,才喝了幾瓶,她就有些暈。
拿起手機看了眼,已經是晚上十一點,而手機螢幕上,除了顯示的時間,還有花知也一小時前的未接來電。
她微微皺眉,突然有些清醒,對著身邊的人擺手,站起身朝著洗手間去。
等到外頭的音樂聲音小了一些,穆媞才將電話回撥過去,她站在洗手檯前,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咬著唇聽著耳朵邊上的嘟嘟聲。
十幾秒後,那邊終於接了起來。
大概是真的有點暈了,從前幾天帶出來的習慣,她開口便喊對方:“花老師。”
那頭的花老師輕輕地笑了聲,聽著背景音問了句:“在酒吧?”
穆媞嗯了一聲,問:“打電話找我嗎?”
花知也嗯了一聲,說:“我的學生,說她忘了把畫給你簽名了,讓我問問你。”
穆媞失望地哦了一聲,聽花知也又說了句:“畫在我這兒,你什麼時候方便,過來籤一下。”
穆媞輕輕嘆氣,她想起剛剛看到的時間,說了句:“現在方便,我現在過去找你,你在家嗎?”
“我在家。”花知也那邊頓了頓,補了句:“但是不太方便,你明天過來吧。”
穆媞聽後臉上露出嘲諷,笑著哦了一聲,接著把電話掛了。
花知也聽到嘟嘟聲後,把手機丟在了沙發上,揹著手看著茶几上的那副畫。
畫裡是穆媞的側臉,正俯身捏花瓣。
即使她的學生畫工很好,但在花知也看來,還是沒能把穆媞眼裡的靈氣畫出來。
她把畫卷了起來,放在一旁,拿起遙控開啟了電視,點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