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媞來了大家便開始玩遊戲,最後喝酒的喝酒,上臺跳舞的跳舞,場面一度很嗨。
肖玲作為壽星,喝得有點多,酒吧音樂震耳欲聾,她看著身邊隨著音樂律動的人,拍了拍她的肩膀。
穆媞回頭,一次性的棕色大波浪頭髮差點甩在肖玲的臉上,明暗交叉的閃爍燈光下,穆媞邊晃著腦袋,邊用一個疑惑的表情看著肖玲,嘴裡還咬著一片蘋果,眼神在問她怎麼了。
肖玲突然笑了出來:“你美到我了。”
她剛才想說什麼來著?
一首歌結束後,肖玲的小夥伴們陸陸續續地回來,不知道誰送來的蛋糕,正端正地擺在桌子上,穆媞看著上面寫著的蠟燭,笑了笑,問身邊的人:“這些人你都認識?”
肖玲搖頭:“不是很熟。”
或許是知道了這邊要慶生,酒吧的音樂小聲了許多,肖玲虛偽地許願,虛偽地吹蠟燭,正準備同大家一起舉杯時,忽然衝進來一個人,撲進了穆媞的懷裡。
穆媞被她這麼一推,兩人雙雙倒向了沙發上,她低頭一看,這不是好幾天不見的方輕輕嗎?
還沒等方輕輕說話,包廂外突然進來了幾個男人,指著方輕輕道:“你給我過來。”
穆媞扶著方輕輕從沙發上站起來,看著那個男人問了句:“怎麼了?”
“怎麼了?”男人指著自己白襯衫上的汙漬:“這女人潑我一身酒。”
穆媞抽嘴角,這都什麼事……
還沒等她開始說和解的話,男人等不及地又上前一步,惡狠狠地說:“你們把人交出來就行,沒你們的事。”
人穆媞是不會交的,她挪了幾步,讓方輕輕站在她身後,轉頭對著肖玲小聲說了句:“叫黃藝璋。”接著用眼神示意自己沙發上的那部手機。
“快點!你們聽得懂人話嗎?”對方顯得很不耐煩。
穆媞也不是什麼好脾氣,對方這樣猖狂讓她十分的看不慣,她上前一步,順便擋住肖玲,她拿起桌上的酒瓶,微微仰頭沒什麼表情地說:“不交。”說完她敲了幾下瓶子。
其實本只是想做個氣勢,雖然身邊一票看熱鬧的,但畢竟她這邊一包廂的人,而她也相信,自己這邊幾個女流之輩,面前的幾個大老爺們不至於動粗。
但她不小心敲碎了啤酒瓶,就是另一回事了。
酒瓶碎的瞬間,穆媞剛才那個不交的氣勢瞬間沒了,她心臟突然一頓,心想著,一會兒要是打架,她是要先捅人還是先逃跑。
好在在這個架打起來之前,經理過來了。
前因後果大家算是瞭解了,無非是那邊的一個男人調戲了方輕輕,方輕輕倒了他一身酒。
這事聽起來簡單,但卻解決不了,對方怎麼說都不肯讓步,非要讓他們把方輕輕給她。
方輕輕此刻嚇得嘴唇發白,躲在穆媞身後默默流淚,穆媞連看都懶得看她,她甚至想,要不就把輕輕交給他得了,省事。
幾個人在包廂裡面面相覷,經理也尷尬得很。
幾分鐘後,終於有人來打破僵局了。
花知也走過來時,穆媞的驚訝無以復加,她甚至懷疑這酒吧裡的燈光太晃,迷瞎了她的眼。
而恐怖的是,對方為首的男人,見到花知也竟然十分恭敬地站起身,叫了她一聲:“花老師。”
這場變故來得莫名其妙,結束得也莫名其妙,花知也將穆媞方輕輕帶出去時,穆媞還在懷疑眼前的這個女人到底是不是那天晚上見到的那個。
這種邂逅她想都不敢想。
正當她為這種奇妙的偶遇心聲竊喜時,花知也忽然轉頭看了她一眼,問:“打電話叫我來,就是這事?”
穆媞愣:“什麼?”
她說完立馬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