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馬轉頭:“什麼?”
“我有一天和方輕輕做她的車,方輕輕她在車上和我說了一些,呃,亂七八糟的東西,後來方輕輕下車了,她問我,方輕輕是不是我女朋友。”穆媞看著小馬,攤手:“她第一反應是,方輕輕是我女朋友,你不覺得奇怪嗎?”
小馬思考了一番:“是挺奇怪的。”
“是吧。”穆媞點頭:“你現在再判斷一下,她彎的可能性有多大。”
小馬又思考片刻,接著搖頭:“不好說。”
穆媞:……
小馬笑:“不過,既然他這麼懂,彎的可能性就大很多了。”
穆媞點頭,她也這麼覺得。
小馬笑了笑,問:“話說回來,你打算形婚嗎?”
穆媞聽後一愣:“形婚?我為什麼形婚。”
他們沒來得及對這個話題做深入探討,那邊便喊開工了。
下午做的是採訪,他們又回到了那個村落,找到了一家做手工扇子的小商鋪,穆媞頭上的紗巾已經被解下,並在當地買了一條顏色相搭的披肩披在身上,化妝師又給她設計了另外一個髮型,她拿著個行動式麥克風坐在正在做扇子的老人身邊。
兩人隨意地開始聊天,聊扇子的手藝,聊老人的年齡及老人的一些簡單家事,最後拍了幾張照片便離開。
累了一天,在車上睡了一會兒,穆媞回到市裡已經是晚上9點,她和小馬沒什麼胃口,索性在路邊買了點小吃隨意吃了點,接著將花知也家的地址報給司機。
小馬聽後忽然睜開眼睛,坐直看著穆媞:“宜潭山?你去那幹嘛。”
穆媞靠著車椅背,放鬆的樣子說:“我最近住那。”
說完她又補了一句:“就我前面說的那個人,我最近住她家。”
小馬一驚,轉身看她:“你們同居了?”
穆媞笑了笑:“同居這個詞。”她說完嘖了聲:“沒有同居,她是我姐的朋友,我就借住幾天,等凌燕回來了我就走。”
小馬拉長尾音哦了一聲,看穆媞疲憊的樣子,不再過問。
車很快地到了家門口,穆媞對小馬說了句明天見後揉了揉頭髮便進屋。
今天一天的路,她累得有些直不起腰,連走路都變慢了許多,客廳裡的燈是亮著的,她換了拖鞋走了幾步,便看到從樓上下來的花知也。
花知也手上拿著一個資料夾,身上是一套職業裝,穆媞看著她走下來,問了句:“你要出門嗎?”
花知也嗯了一聲,看她身上的衣服:“工作到現在?”
穆媞重重地疲憊地,點頭。
花知也笑:“累不累?”
穆媞再次重重點頭:“累。”
累得連撩你的力氣都沒有了。
花知也拍了拍她的肩膀表示安慰,接著將一旁的包拿起來,把檔案放了進去。
她似乎意識到了什麼,轉頭喊了句:“穆媞。”
穆媞聞聲轉身看她:“怎麼了?”
花知也看著她的臉:“你的淚痣呢?”
穆媞先是一愣,接著哦了一聲:“蓋住了吧。”她拿起手機,當鏡子地放在眼睛面前,這麼近的距離,才能看清淚痣的影子:“蓋住了。”她擦了擦眼角,又說了一次。
本來顏色就不是很深,今天化妝師的粉還擦得那麼厚。
不過。
穆媞轉頭看花知也:“你怎麼知道我有淚痣?”
花知也這會兒已經將包背好,不在意地回了句:“很奇怪嗎?”
穆媞聳肩。
不奇怪,她經常這麼大素顏地在她面前晃,知道她有顆痣怎麼了。
她說著便朝沙發的方向去,半途中,又想到什麼,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