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煩不煩”不同於剛才的諂媚,女孩惱怒地盯著螢幕,一雙眼睛帶著薄紅“找不到就是找不到啊,你聽不懂嗎”。
“嘉卉,是我對你太好了嗎”
恨水的聲音冷下去,問話顯露出一種上位者冷漠。
他不是慈善家,更不是什麼天生好脾氣,甚至因為一出生就擁有太多,想要的任何東西幾乎都能得到,所以在某個層面可以算作任性妄為。
女孩是欺軟怕硬的常客,被抓包的惱羞成怒的脾性過了,這時候又轉著眼睛,軟語懷柔起來。
再三的軟語哭求沒有得到預期的寬恕,女孩跪坐在床上,白的牙齒咬著唇,還是按照恨水的話,擺弄好鏡頭。
她的手從短上衣的下襬伸入,啪嗒一聲,把小衣前面的暗釦解開,聚攏在她身前的軟肉往兩邊團開,軟綿的顫著。
單薄的上衣印出軟肉上的挺翹,女孩的手捧起豐盈的軟肉,跪坐著的雙腿不自覺並在一起。
“可以了吧”
女孩咬著微腫的唇,沒有露出臉蛋,但聲音已經帶著惱怒的泣音,一定是紅了眼睛,氣到腦袋冒煙,但又只能乖乖做出澀情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