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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瀅覺得伏危哪怕是相信她, 一時半會也還是緩不過來的, 所以打算給他時間緩一緩後再商量其他事情, 所以先開了口:“你方才也沒吃什麼,一會我去給你熬些粥吧。”
說著, 掀開簾子正想要出去。
“於我而言, 雖有血緣關係,但他們對於我來說只是陌生人。”
伏危清冷的聲音傳入耳中, 虞瀅動作一頓, 復而望回他, 有些茫然:“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伏危微垂眼斂,淡淡的道:“你我雖無血緣關係,可也不算是陌生人了, 相熟的人與從未見過一面, 只說得上是兄弟的陌生人, 我自是更偏於你。”
身處他鄉,被人關心, 總是很容易有所觸動。
所以虞瀅聽了他的話後,愣了半晌。
半晌後,虞瀅回神,繼而微掀的草簾縫隙往外多望了一眼,再而轉回視線,與他道:“因事情太過複雜,且有很多不確定的因果在裡邊,所以我只能告訴你,因你大兄身死,從而間接導致了伏家最後只餘你一人。”
看見伏危的臉色因她的話一怔,便知那羅氏與伏安伏寧於他而言已經不是陌生人了。
片刻後,伏危開了口,只是聲音有些低沉:“你所言,皆是真的?”
虞瀅點了頭“嗯”了一聲,臉色肅嚴,沒有半分說笑的痕跡。
“我雖不知你如何作想,但我很清楚我自己的想法。”
她面色認真,接著道:“伏家於我而言一開始也是陌生人,可現在已然不是了。我接受不了現在還在我面前嘴倔,或是笑得乖巧的倆個孩子忽然沒了,我更接受不了明知好幾條人命將會喪生,也知如何才能阻止,卻不做任何努力的自己。”
話到最後,虞瀅只說了一句:“我做事向來都是順心而為,問心無愧而已。”
她話落,似聽到外邊院子有動靜,便也就掀開了草簾走了出去。
聽了她那麼一席話的伏危,定定地坐著,面色有幾分徵愣,心底也有幾分驚訝。
好半晌,他才似回過神來,緩緩啟口,“順心而為,問心無愧而已……”
虞瀅從屋中出來,便見伏安從河邊洗碗回來了。
她轉頭看了眼屋子草簾,沉思片刻後收回可目光,捋起了袖子,去把半斤荔枝取了出來。
今日食肆的生意出奇的好,剩下的涼粉支撐不了明日一整日了。所以掌櫃讓她明日再送兩天的量去,正好她可以歇個兩日在家準備草藥,也順道可以把捯飭出來的新口味涼粉送過去。
再說這荔枝一日色變,兩日香變,而梨看更多精品雯雯來企鵝裙么五爾二七五二爸以子可以放個幾日也沒問題,她也就先做荔枝味的涼粉。
看荔枝的這新鮮的程度看著是早上採摘的,可能是因個頭小,再者也沒幾個人有閒錢買,所以一直沒賣出去。
因為貴,所以小販並未同意嘗試,虞瀅也不大清楚到底甜不甜。
剝開了一個嚐了一下,雖不是鮮甜,但荔枝的味道還是很濃的。
她把所有的果皮掰開,果肉與果核分開,果肉全部放到了碗中,得了半碗。
再在陶罐放了一碗清水與果肉一起煮。
煮得沸騰時再煮了一會後才撈出,放涼。
在新的碗口上面鋪了一層麻布,過濾果肉和果水。過濾了兩遍之後,才把果肉的水分擠了出來。
最後只得一碗果汁。
虞瀅合算了一下,再加一碗清水來做涼粉的話,能得幾乎滿滿兩碗的涼粉。
伏家的木碗並不小巧,反而有些大,兩碗涼粉的量不少了。
按照吳記食肆那種碗口大碗底小的海碗來算的話,還會加些許的糖水,所以最後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