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竟成不太好開口,但他還是硬著頭皮說:“季蕎,咱們都畢業了以後見面的機會也不多,有空我請你吃飯吧。”
果然,這話一出口立刻感受到凌教授深邃眼眸裡的灼灼目光,那目光那麼犀利,像是能把他看穿。
他覺得自己做學生工作也是能控場的人,但一見到凌教授他就覺得侷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