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的三人:“……”
真是硬核證明自己的實力。
秦教授震驚之餘,忙說:“你看,我專門給你挑的力氣大的學生。”
離開的時候文教授解釋說:“之前說過你師父是野路子自學成才,其實他之前曾經當過北城博物館館長,但文格期間捱過批,從此整個人就變得怪異,我讓他再到博物館上班,要不就到學校裡教課,可他不願意,他的家人都在國外,這幾年環境寬鬆了,他的家人應該會回來看他。”
說完這一大篇話,文教授又說:“季蕎,你要相信他的人品跟實力,跟他熟了他會願意教你。”
季蕎乖巧點頭:“嗯,我相信我師父有掃地僧的實力,我會經常來看他。”
本來文教授也擔心季蕎會抗拒這樣的師父,沒想到她很能理解對方並欣然接受,覺得非常欣慰,說:“你跟你師父好好學,一定能在文物修復領域有所建樹。”
回家路上,凌霽問:“你覺得文教授給你找這個師父靠譜嗎?”
季蕎說:“當然,你看他一股大佬氣質。”
凌霽微微揚唇,季蕎的性格可真好,跟她相處總能覺得輕鬆愉快,大佬氣質他是沒看出來,但他相信文教授的推薦。
有了師父,季蕎就在打金鋪的門口貼著的告示上寫上可接金銀器老物件修復的字樣。
告示一共有三重資訊,一是店主是大學生,週六下午跟週日接單;二是隻接複雜花色打金,可製作銀盃、銀壺、銀碗等;三是老物件修復。
“能接到製作銀壺跟老物件修復的活嗎?”凌霽問。
季蕎笑道:“能不能接到不重要,主要是告訴顧客這家店的店主水平很厲害。”
凌霽莞爾,季蕎性格可真不錯,她有想法有頭腦,還很樂觀。
早上一開門, 就感覺一股冷空氣撲面而來,天還不算特別冷,只是有風。
凌霽趕緊把季蕎拉回屋裡, 伸手把她的圍巾解下來,把她的頭包住,只露出巴掌大的小臉,又把圍巾掖好, 密不透風。
季蕎跑到衛生間照了鏡子, 又跑出來,非常排斥地說:“你覺得這樣系圍巾不像大媽?”
真是非常有年代感的系法。
凌教授審美在線, 就是一到她這兒就全線垮塌。
凌霽被逗笑,看著她被紅圍巾襯托得更加白皙的俏臉說:“誰叫你不願意戴帽子,像不像大媽不重要, 暖和就行。”
不僅關心她的冷暖,讀了大學凌教授還關注她學習成績。
“除了專業課, 別的課程你一點心思都不肯花?我的課你也沒聽懂吧,季蕎同學,你就聽了個一知半解?等期中考試你的成績應應該遠遠不如凌朵。”凌霽給她分析。
季蕎笑眯眯地說:“我跟凌朵能一樣嗎, 她要靠學習成績畢業分配好的工作, 我不一樣,我要靠手藝。”
凌朵說:“二嫂我其實挺羨慕你,你那麼愛幹打金, 掙得還挺多。一個月幹那麼幾天,比一般人上班強多了, 有門手藝可真好。我沒別的可乾的, 只能看書學習。”
“要是你大學物理不及格咋辦,我覺得給你判不及格有點殘忍。”
話雖這樣說, 可季蕎感覺凌教授明顯興致高漲,躍躍欲試想要給她不及格的樣子。
季蕎立刻大聲投訴:“媽,我選修了凌教授的大學物理這門課,他想給我判不及格。”
宋義蘭跟田慧芳都在織圍巾手套,前者馬上說她二兒子:“你給她劃個重點,把要考啥題都給她劃出來,劃的考試範圍小一點,準確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