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窈娘醒過來的時候,小舟已經靠了岸。
有宮人在外頭等著接她回西園。
雨水已經停了。
她喝了酒,又在舟中做了一番頗不理智的事情。
回到西園。
窈娘昏睡了半天,才被宮人從小榻上叫醒。
是陳用吉回來了。
“你午後去太液池泛舟了?”
他一身血色蟒袍,神色略微陰沉,是極為不滿的樣子。
窈孃的腦袋還暈乎著,想起午後纏在他腰上,被他肏弄時的酥麻。腿心處就要東西涌出來。
她麵皮發熱,奇怪道:“你不是跟我一起去了?”
陳用吉一窒,神色僵了僵。
“宮人說你喝醉了,我怕你不記得自己做過些什麼罷了。”
窈娘本來想惱,可想起自己對他做的那些事情,微微羞窘。
陳用吉看她那副模樣,哪裡還有什麼不懂的。
“都下去吧。”
他對著侯在外頭的宮人道,宮人們魚貫而出。
“怎麼了?你是覺得我戲弄了你,心裡不高興嗎?”
酒勁消退,窈娘神志迴歸。
此時見陳用吉臉色不好,心中忐忑起來。
陳用吉勾唇,不答。只用輕輕撫摸她面龐。
“朝廷用兵,內閣那幫子老頭日日爭議不休。倒是我不好,抽不出時間來看你。”
“誰要你來看我!”
窈娘拍開他的手,倒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羞澀。
自從七夕之後,每次想起陳用吉對她說得那番話,她便覺得心中怪怪的。
午夜夢迴,偶爾驚醒,也會想,若是當初他們的不是以那般方式開始,一切會不會有不同·······但是,世上是沒有如果的。
有的只是現在,有的只是······陳用吉按住她肩膀,臉色冷凝。
“趴下來我看看。”
他的口氣像是從前,窈娘心中惴惴。
“看什麼?”
陳用吉強自按耐的耐心也已經消耗殆盡,他直接將她翻過,臉朝下壓在榻上。
臀上一涼,褻褲就被他扒掉。
窈娘扭頭。
“你做什麼?又要發瘋?”
陳用吉看見她臀上被揉捏出來的紅痕。
神色一沉。心中的石塊算是徹底落了地。
“洗過了?”
手指插進穴嘴裡,並不乾澀,還有些溼潤。層層迭迭的肉褶子裹上來,他使勁破開它們的阻擋,將手指插進穴嘴深處。
白日裡在舟中顛出來的酥麻感似乎還留在身體深處,窈娘輕哼出聲。陳用吉冷笑一聲,手指毫不留情的抽插起來。
“你出去!放開我。”
陳用吉冷笑,“穴嘴這麼喜歡被人吃。還敢讓我出去?!”
手指已經伸進最深處,他尤嫌不夠,又餵給她一根。兩根手指將窈孃的穴嘴塞滿,朝著那處低陷一頂弄。
“哈啊···不要···”
窈娘腰肢一顫,穴嘴中就淌出黏膩的口水。
想起自己在舟中勾引他時的作態。難免心虛。
“不要?是白日裡被玩夠了。現在才擺出這般姿態?”
穴嘴還在含著他的手指吸吮,陳用吉卻硬是將手抽出。掐著腰肢抱起窈娘,將她抱到銅鏡之前的桌上。
半人高的銅鏡映出了窈孃的影子。她衣衫亂了,胸前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兩條腿被男人硬生生掰開,露出剛剛才被玩弄過的穴心。
————
陳用吉:小白菜被人偷吃了,不開心。
窈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