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馬車路過鬧市。
隱約能聽見車下的吆喝聲。此時雖然已經入了夜,街上卻還有零零散散的閒客。
林墨駕著馬車,兜兜轉轉走下長街。
他看似專注的駕著馬車,心神卻全都落在了車內的動靜裡。
女子不說話了,只有男人在哄她。
“已經硬了,若是你不幫我弄出來,今日就別想安然回林府。我答應不碰你,但只答應了不碰你下面。其他地方·······”
回答男子是隱約幾聲啜泣,還有她冷冷的聲音:“你到底想怎樣?”
男子低笑,“我要你用嘴幫我弄出來。”
林墨面不改色,揮了下馬鞭。雞巴卻繃了繃,幾乎要躍動起來。
他聽見車裡的女子掙扎幾下,最後連啜泣聲也消失了。
幾聲低低的嗚咽聲傳出來。
男子低喘著:“對,就是這樣,再吃下去一點,乖,用舌頭舔舔。”
那女子似乎是不堪忍受,隱約的呻吟從喉間溢位來,又被男子狠狠堵了回去。
“不許吐,慢慢來,我知道你吃得下的。”
馬車已經行至無人之處。
摻雜著口水的咂咂聲在寂靜的夜裡分外明顯。林墨只讓馬車走得慢些,抬手按在褲襠上,狠狠揉了幾下。
一簾之隔。
窈娘跪在林稼胯間,握著那根猙獰怒漲的性器,含淚慢慢舔著。
她嘴巴里全是濃濃的腥羶味。
性器頂端抵在喉眼,頂得她幾乎嘔吐,林稼尤覺得不夠,又往裡頭頂了頂。
窈娘差點沒憋出淚來,她想把那根東西吐出來,林稼卻已經紅了眼,按住她的後腦便使勁頂弄了好幾下。
滾燙的性器一瞬在她口中搏動起來,黏稠的白濁瞬間糊滿喉眼。
她嗆咳起來。林稼抽身,半疲軟的性器從她口中離去,前端小口還在不停地往外噴射的黏液,星星點點落在她胸前衣衫上。
一縷白濁從唇角溢位,窈娘下意識要將口中的東西吐出去,下巴卻被林稼捏住。
林稼麵皮微紅,頰上滿是餮足之色,他眯了眯眼,“不許吐,嚥下去。不然其他人可會知道我們在馬車上做了什麼的。”
誰在乎下人知道什麼。
窈娘瞪他,卻忍不住嗆咳,一下便把口中的濁液全嚥了下去。
林稼又輕輕抹去她唇邊白濁,低笑著道:“你聽話,離京之前讓我弄個痛快,不然倒時候我捨不得你,改了主意。你還怎麼離京?”
馬車重新飛馳起來。窈娘死命擦嘴,腥羶的氣味卻仍舊殘留在口中。
她垂頭,方才握著林稼性器的掌心還留著稀薄的潤液。
如今她為魚肉,他為刀俎。他要什麼她就得給他什麼
食言而肥是男子本性。到時候他心思一轉,她便有可能前功盡棄。將自己的命運寄託在男人飄渺的承諾上,真是一件再愚蠢不過的事情。
他們都是一樣的。
林稼,陳用吉根本沒什麼區別,不過都是色慾燻心,翻臉不認人的無恥之徒。
車至相府。
林墨扔開鞭子,垂頭送林稼和窈娘入了府。
匾額旁的燈籠被風吹得顫顫巍巍。林稼看著窈孃的背影,忽然想起什麼。微笑道:“林墨。以後駕車的活你還是不要做了。換林九來。”
“是。”
俊秀少年低頭,面上看不出什麼。他隱在陰影處,又穿了一身黑衣,是以,根本沒人能看見他溼潤的褲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