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我長這麼大也去過很多地方,但我還從來沒有來過京城。
雖然天府市是一線城市,但京城畢竟是首都,而且是超一線城市,所以差距還是有很大的,在國內真正有實力的大集團、大家族,總部和核心勢力都在這裡,我這裡所說的大家族,也包括李飛揚所在的李家。
當然,我這次來京城到不怕李家會找我麻煩,因為我已經給李銘洋那小子打過電話確認過了,李家並不知道我來京城的訊息。
京城這麼大,我覺得想要遇見李家的人,應該還是不容易,所以我也不擔心我這次的京城之行會和李家發生點什麼事情。
要說擔心,我覺得我唯一擔心的應該就是胡曉燕那丫頭。
我現在也就只希望於胡曉燕這丫頭,在我去接她的時候千萬不要搞什麼事情。
我認識的這麼多女人中,胡曉燕是最古林精怪的一個,也是每次做事最讓人難以招架的一個,我現在只要一想到胡曉燕以前做的那些風風火火的事情,我就有些後悔,為什麼要答應胡曉燕來京城接她這件事情。
本來天府市到京城的距離只有15個小時左右,但是因為我不熟悉路,加上中途休息吃飯,我是第二天早上7點才趕到京城。
剛一到京城,我就給胡曉燕打去了電話,讓她告訴我去哪裡找她,而胡曉燕這丫頭卻並沒有告訴我她的地址,而是讓我把我的地址發給她,說她直接來找我。
對於這個我倒是沒有意見,因為北京太多,車子太多,我如果要去找胡曉燕的話,的確很麻煩。
在等待胡曉燕來找我的期間,我就光是坐在車上,便感覺到了京城和天府市的不同。
雖然在天府市每天早上也有很多忙忙碌碌的白領,但是天府市的白領遠不比京城的這些白領看上去匆忙,看著一個個穿著西裝革履,打扮的光鮮亮麗的男男女女,拼了命的追著公交車,嘴裡叼著麵包發了瘋一樣的朝地鐵站趕,我心中不由有些感嘆生活的不易。
我們這樣的八零後九零後甚至是零零後,其實是生於理想,死於慾望的一代人。
老一輩的人總是在說,我們現在的生活條件好了,沒有吃過苦,不可否認我們現在的物質基礎的確是比老一輩人的好上很多,但是我們活的卻都很累。
學生,要面臨著升學的壓力,各種補習班,各種作業考試,可以說經歷過中考高考的人都知道,初三和高三這兩年是有多麼的痛苦。
每天六點起床,從早自習到晚自習,回到家還有作業,還要準備考試,網上一直在說坐太久對身體不好,那麼學生每天被學校要求坐這麼久,怎麼就沒有人站出來說學生每天坐在教室裡面對身體不好?
大家一直在說熬夜不好,每天要有足夠的睡眠,可是現在學生的壓力這麼大,課程安排的這麼緊,作業又這麼多,這怎麼可能讓學生們有足夠的睡眠?
我想現在的學生有多苦,可能也只有自己才知道,毫不誇張的說,現在的學生是用命在學習。
還有就是我們這些步入社會的年輕人,面臨著高額的房價,高額的房租,可以說大多數白領一個月拼死拼活掙的工資,一大半都要交給房東,可能省吃儉用幾年,甚至是幾十年才能籌夠錢付房子的首付,之後又要開始當起房奴。
我們每天都被房子,車子這幾座大山給壓著,這些東西壓的我們喘不過來氣,我們這樣的年輕人只能拼了命的掙錢,說實話或許現在的我們不愁吃穿,但是這並不代表我們過的就那麼幸福快樂。
現在的很多社會言論,都在說九零後零零後是扶不起的一代,但其實我們都在很努力的活著,我們拼了命的想要在大都市裡面站穩腳跟,我們在用我們不同的方式詮釋開拓,為這個社會帶去有價值的東西。
每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