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誤會他沒關係的,但是誤會季哥就不好了。
柳意綿邊想邊走,越走越快。
阿秋跟在後頭,招手想叫住他:“綿綿,我就不留下來了吃了。萬一回去太遲,我怕夫主他生氣——”
“季哥今天肯定會買豬肉,家裡的肋骨還有一根呢,我不然先燉上吧。”
柳意綿這邊碎碎念地說著,阿秋驚奇地跟在他後頭問:“你傢伙食這麼好了?看來季唯的生意做的不錯啊。”
這伙食就連他們家也比不上呢,阿秋不由得羨慕起來。
他跟在柳意綿身後,本來是想說他不留下來了吃午飯。可轉念一想,又變了主意,想看看柳意綿說的是不是真的。
兩人穿過院子,很容易就看到屋子一側的麵包窯,四四方方的很大一個,佔地頗大,跟那口井只有幾步之隔。
“綿綿,那個是什麼?”
柳意綿頭也沒回,“那個是季哥昨天砌的麵包窯,烤出來的五花肉可脆可香了。”
“真假的?”
阿秋半信半疑。
柳意綿去井邊,把井裡頭鎮著的肋骨取出。走到阿秋身邊,替他解釋麵包窯。指著圓拱形土包正中間的口子說,“東西就從這裡放進去,下面點火,只需要二刻,就可以吃了。”
麵包窯可不是這裡會出現的東西,阿秋自然沒見過。拉著柳意綿問了許多古怪的問題,柳意綿答不上來,就讓他等季唯回來。
等他把肋骨洗淨切塊,跟著蔥段、薑片一起上鍋時,賣完灌餅的季唯,推著車從西街回來了。
他人剛到門口,就習慣性的吆喝:“綿綿,我回來了!”
屋裡頭的柳意綿,立即丟下抹布,從瓦罐裡倒出一碗涼水,捧著端到季唯跟前,“季哥,喝水。”
季唯一口喝完,把空碗遞給柳意綿,伸手揉了揉他腦袋,“早上有好好唸書寫字嗎?”
“背了一首詩《子衿》,臨了兩頁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