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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位孫老大,最忌諱的就是手下人不按規章制度做事。
鬥毆可以,但必須師出有名。
殺人不可以,要真的做了,知縣不出手,孫洪也定會將人捆了,送到縣衙給知縣賠罪。
林青有腦子,當然不會犯這種錯。
“那你的意思是?”劉慶頗有些好奇。
“要想讓季唯徹底爬不起來,就得從他最重要的著手。”林青冷冷一笑,“他不是要跟我們撇清關係,重新做人?”
劉慶一想到那天的情形,就恨得牙齒咯咯作響,猛往嘴裡灌酒。
“現在他有底氣,不就全靠他那破攤子。只要把他的生意徹底毀了,他又沒法再回幫裡,也沒了收入,我看他還不得跪著求我們原諒!”
李二疤聽得寒毛直豎,忍不住附和:“青哥,你說得對!搞死他!讓他跪著向咱們求饒!”
如果說劉慶是狼,李二疤是狽,那麼林青就是這兩人身邊的毒蛇,輕易不出手,一出手絕不留活口。
就算是劉慶,也不敢得罪他。
“那麼到底是要怎麼搞?”劉慶糊塗了。
“這事兒,還得麻煩秀芬了。”
被點名的包子西施抖了抖身子,有點害怕地看向林青。
劉慶衝她招手,怒道:“站那麼遠幹什麼?怕老子吃了你嗎?”
包子西施上前幾步,長子林青與劉慶身邊,猛搖頭,“不是的,我就是怕打擾了你們吃酒聊天。”
“秀芬,不必這麼拘謹,大家都認識這麼久了。”林青溫和地看著包子西施,但不知為何,卻讓她更怕了。
“也不是什麼難事,我知道你手巧。”
“啊?”包子西施茫然看著林青。
“你跟那季唯擺攤距離不遠,常看他賣灌餅,總該知道怎麼做的吧?”
“是有幾分數。”包子西施遲疑道。
饒是劉慶腦子不怎麼靈活,也有點意識到林青的意思了。
“青弟,你是說?”
林青笑眯眯地看著包子西施,“很簡單,我們出錢你出點力就好。到時候跟他擺擂臺,一起賣灌餅,他賣三文,你賣一文,我不信擠不垮他!”
“可是,這樣好麼?”包子西施有點怕,總覺得這不是什麼好主意。
可她又不敢吱聲,只能哀切地看著林青,做著口型想要她改變主意。
“好!好!好!”劉慶連說三聲好,“還是你腦子好使!”
“這招叫做,釜底抽薪。”林青輕聲道。
斷了你的財路,看你拿什麼硬氣。
季唯打了個噴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