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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的隔壁牢房裡的劉慶嘖嘖作響,嘲諷道:“這就是你那姘頭吧?聽說是個還沒過門的哥兒?長得倒是有幾分姿色,就是不曉得床上滋味如何?”
劉慶舔了舔下唇,眼神流露出幾分淫邪。
柳意綿見狀,瑟縮了一下,抓著季唯的手掌越發用勁。
季唯伸出另一隻手,拍拍他肩膀:“你一個人來的?怎知我在此處?”
柳意綿搖頭,小聲說道:“周嬸跟我一起來的,季哥忘了,我就是這大溪鎮的人啊。”只是他在大溪鎮另一頭,距離長柳鎮很遠,光是靠走的,就要走上兩三個時辰。
“那周嬸去哪了?”
“他聽說你還未吃飯,讓我在這等你醒來,跑去買吃食了。”柳意綿哽咽著,說話一頓一頓的。
那邊劉慶看不得他們郎情妾意的模樣,說話越發不堪起來,“小哥兒,看看你慶哥啊,床上勇猛絕對勝過這不中用的傢伙百倍!過來,慶哥給你看看寶貝——”
季唯忍無可忍,把手從柳意綿掌心裡抽出。在劉慶跟隔壁牢房的李二疤說騷話時,衝到他背後,用力拽住他領子,把劉慶猛力卡在木柱之間。
饒是劉慶再如何掙扎,腦袋被卡在木柱之間,人又背對著季唯,怎麼也掙脫不了。只能徒勞的手腳並用,嘴裡惡聲咒罵。
季唯腳尖用力踹在劉慶屁股縫上,惡狠狠道:“你不是想爽爽嗎?季哥讓你爽個夠!”他腳尖鑽的越發深,讓劉慶只想往前逃,兩人互相用勁,劉慶被拉得像條繃緊的弦。
最後用力過猛,再加上季唯手勁一鬆,劉慶卡在木柱之間的腦門,在身體跌落力道的帶動下,從上往下用力一滑,整個人猛坐在地上,摔了個敦實。
雖說腦袋最後是從木柱裡頭掙出來了,但木柱上未曾打磨光滑的木刺,卻也不知紮了多少在劉慶腦袋上。
痛得他臉色扭曲,捂著腦袋瘋狂呻吟,咒罵季唯。
柳意綿怯怯地望著劉慶,一瞬間被嚇得忘了哭,“季哥,他、他沒事吧?”
“沒事,就讓他嚎幾聲。”
那邊李二疤跟林青,都被季唯這狠勁兒給嚇住了,半天都沒敢在吭聲。
牢房裡只剩下季唯輕輕柔柔的說話聲,與剛才發狠那人天差地別,彷彿二人。
等到周嬸終於提著東西進來,柳意綿早就停止了哭泣,除了眼角還有些紅,看起來正常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