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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上街賣灌餅那日,對包子西施確有些無禮之處。”季唯捏了捏眉心,有點煩躁,“可當時若不以她跟劉慶的姦情威脅她,只怕難以震懾,將來還會頻起紛爭。”
“萬一他們要以此大做文章,恐怕於我不利。”
柳意綿不解,“姦情?”
季唯解釋道:“那劉慶是個有家室的,家裡頭那位性子彪悍,頗有脾氣,就算是劉慶也不敢觸她黴頭,怕鬧將起來,面子上掛不住。因此每每與包子西施來往,都是暗不做聲。”
“這——”柳意綿遲疑,“多久了?”
季唯搜了搜原主記憶,估摸道:“有年光景了吧。”
原主前些年不得上頭看重,一直在外圍混著。這兩年才成了青龍幫長柳鎮上的核心人物,也是從此跟劉慶對上了的。
要說個具體時間,他確實也不大清楚。
柳意綿聽完,倒吸一口涼氣,驚恐看向包子西施,“她膽子未免也太大了些!”
“這話怎麼講?”
“季哥,我雖不懂大道理,但該如何做人還是懂得的。我娘從小教我,身為哥兒,必須要時時小心,刻刻檢點。若是出嫁,絕不可背棄夫君,與人有染。”柳意綿小心翼翼地看了季唯一眼,見他未有不耐煩模樣,才繼續道,“若還未出嫁,一言一行更要多加註意。與有婦之夫有染,其妻可私下自行懲處。更不消說,被人告上公堂,還會有更可怕的……”
柳意綿瑟縮了一下,不敢再說了。
哥兒如此,身為女子,就更需如此。
原主本是惡霸混子,對禮法從不上心。而季唯又不是這時代的人,根本難以聯想到這許多。聽了柳意綿這話,困阻他的念頭頓時消散,豁然開朗。
他摟住柳意綿的手臂用力一收,將他攏到自己身邊,兩手捧著柳意綿小臉,左看右看,臉上笑意掩飾不住。
看的柳意綿有些害羞,眼神躲閃,不敢看他,“季哥看什麼?”
“看你啊!”
“我有什麼好看的……”
柳意綿小聲嘟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