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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體和刀劍第不知道多少兇狠地撞在了一起,那種肉體碰撞的聲音伴隨著刀劍入肉的聲響刺耳的讓人牙齒髮酸。
沒有一個人肯讓一步,每一個人都在拼命地往前。
生命在這裡已經毫無意義,在峽谷口這一架戰爭絞肉機裡,誰更兇狠,誰更加的不要命,那麼誰就贏了。
泰達米爾擦了擦在剛才的那一次衝撞中濺到自己的血,在前面的那一撥人已經快要堅持不住,即將倒下的時候,他揮手阻止了身邊準備上去接應的下一波人,將手中的那一把不知道是哪一個已經死去的人遺留下的長刀舉了起來。
在那些人流乾最後一滴血,即將被後面洶湧上來的諾克薩斯碾成肉泥的時候,泰達米爾整個人如同旋風般轉了出去。
他手中的刀在那一刻和他的人合為了一體,那狂猛的刀勁直接扯起了一道沖天的雪霧,那種威勢直如弗雷爾卓德最高的山上忽起的足以捲起苔原猛獁象的虛空風暴。
那些原本以為勝利來臨的諾克薩斯人都愣了一下,他們抬頭看了一眼那呼嘯而來的風暴。
下一刻,泰達米爾一刀縱橫。
狂烈的風暴直接卷向了兀自發愣的諾克薩斯人,在觸碰到他們的一瞬間便將他們盡數捲進了風暴裡。
刺耳的骨頭碎裂聲,血肉撕裂聲密集地響了起來,隨後又被狂烈的風暴聲掩蓋了過去。
風暴越加地大了起來,隨著被絞殺的人的數量的增加,整個刀的風暴捲起的雪霧染上了一層猩紅的血色,它沒有任何的要停止的意思,一層層地絞殺著敢於阻擋去路的諾克薩斯人,似乎是隻要殺到那一座堡壘之下。
看著泰達米爾勢如破竹地瞬間突破到了峽谷內三碼,峽谷外聯軍的人馬一時間竟是不知道該要順勢衝鋒,還是靜觀其變。
蓋倫看著泰達米爾已經完全穩住了局勢,剛鬆了一口氣想要下令讓那些傻站著的人順勢衝鋒,一道刺目的光芒一閃而過。
那一瞬間,他忽然想到了那個一把該死的墨丘利之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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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不知道為什麼很浮躁,寫的倉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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