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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確定了諾克薩斯的態度之後,再加上自己對於三相之力的理解和控制日益加強,從而使得自己對於猩紅烈焰的力量的控制力度達到了接近百分之二十左右,完全可以輕鬆地在手上凝聚出一把長達三尺的長劍砍翻任何想要幹掉的自己的傢伙的情況下,每天晚上去灰色橡木樹喝一杯又成了陳森然的日常專案。
下了灰色的馬車,陳森然下意識閉上眼睛觀察了一下四周,昨天晚上拉克絲的事情還是讓他感覺到了危機感,導致他此刻的神經有些敏感,生怕那個言語能力極差的美少女又跟在自己的身旁監視著自己。
在確認了除了議會的那幾只小老鼠在監視自己之外,沒有別的人跟著自己之後,陳森然才慢吞吞地拉著小蘿莉推門走進了酒館。
飲酒區依然只是稀稀拉拉地坐著幾個鬥毆客在那裡恢復體力,倒是鬥毆區裡的動靜一天比一天大。
“今天又有新人加入?”陳森然坐在吧檯前隨口問了一句。
“又有兩個班德爾城來的約德爾老酒鬼,挺彪悍的樣子,好像是要和賈克斯老大玩玩。您不進去玩玩?”喬伊一邊彙報著,一邊拿出了兩個杯子,“森導演,老樣子?”
“恩。”陳森然點了點頭,“我有事,你給我弄完喝的進去吧,這兒我看著。”對於這個自己一手發起地搏擊俱樂部,陳森然實際上沒有太大的興趣,當初純粹是玩玩,現在能發展到這個規模也是賈克斯和古拉加斯那兩個瘋子的能力,倒是那兩個王八蛋上次也沒見著,今天要好好喝一杯。
陳森然一邊想著一邊接過了麥田守望者和牛奶果汁,他今晚除了喝酒當然是為了見見那個預言裡的傢伙,儘管對於崔斯特那個臭屁的傢伙的預言自己不是十分感冒,但是既然到了這步上,他倒還真想見識見識那個傢伙有什麼神奇,可以改變自己的主意。
揉了揉小蘿莉又變得臭臭的小臉,將牛奶果汁塞進了她的手裡,陳森然有些好笑地說:“你怎麼那麼想喝酒啊?”
“因為你也喝啊。”小姑娘不情不願地喝著手裡清香的果汁,好像是什麼毒藥一樣。
“傻姑娘。”陳森然端起自己手裡金黃色的麥酒,輕輕啜了一口,“酒有什麼好喝的,等到有一天你自己也開始喝酒的時候,就知道喝果汁才比較快樂。”
“不懂。”小丫頭倔強地哼了一聲。
“你呀……”陳森然笑了笑,岔開了話題,開始說一些別的有的沒的。
時間緩緩過去,直到陳森然喝下第三杯麥田守望者的時候,拉克絲才推開了門,領著一個人走了進來。
那個跟在拉克絲身後的人是個身形極為高壯的傢伙,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大晚上的用一件白色的斗篷將自己整個裹了起來,顯得極為怪異。
“坐。”陳森然絲毫沒有不耐煩地意思,招呼兩個人坐下,“喝點什麼?”
“牛奶果汁。”拉克絲不假思索地道,隨即看到小蘿莉手裡的東西,不由有些不好意思。
“幼稚。”小蘿莉似乎是對昨晚被她偷窺的事還耿耿於懷。
“你……”拉克絲呼吸又是一滯,隨即似乎是想起了什麼,連忙壓抑了自己想要說話的衝動。
“你呢?”陳森然業務熟練地遞了一杯給拉克絲,看向了那個見不得人的傢伙。
一般來說從一個人要什麼酒就可以看出這個人大抵是什麼性格,以及當時的心情。
“……烈火之心吧。”遲疑了一會兒,斗篷男人說出了自己的選擇。
烈火之心……這種酒,一般只有性子極烈,豪爽無比的傢伙才會點,從這個傢伙的身形以及走路的步伐,應該是個軍人。
一個來自德瑪西亞的身份不低的軍官。
“請。”陳森然隨手將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