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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靜的巷道里,只有男人粗野的喘息聲越來越急。
黯淡的月光從房屋的縫隙裡鑽出來,打在傑裡柯那張因為興奮、憤怒而扭曲的臉上,說不出的猙獰可怖。
他狠狠撕開了眼前這個昏迷的瘦弱女孩的單薄衣裙,讓女孩青玉般的身體完全暴露在了空氣裡,看著少女那嬌小的在灼熱的夜風裡顫顫巍巍地晃盪,想起這些天這個賤女人竟然感拒絕自己的恥辱,他伸出手,狠狠揉搓起了那對他用力極大,直到那細膩的面板呈現出青紫色,昏迷的女孩忍不住疼痛發出了輕微的呻吟聲,英俊如天神的傑裡柯大人才發出了一聲快意的大笑。
那笑聲在巷道里傳的很遠,又迴盪過來,像是萬千的呼喊聲,讓傑裡柯大增地仰天大吼了一聲,他已經完全了陷入了瘋狂。
所以他也沒有察覺到有個人悄無聲息地接近了他,當然就算是他清醒著他也應該察覺不到那個人,因為那個人是隱形的。
那個人就是薩科。
現在這個滿臉畫著油彩的滑稽小丑正面無表情地站立在傑裡柯的身後,他緩緩舉起了自己的匕首,調整著最好的下手角度,男人的喘息聲和少女嬌弱的呻吟聲完全不能打亂他的心智,進入了殺人狀態的薩科已經完全摒除了初時的憤怒,屈辱,或者別的什麼情緒,此刻他冷靜的就像是一臺最為精密的殺人儀器,計算著角度,速度,出手時機,然後給予身前的目標緻命一擊。
被完全鎖定的獵物絲毫沒有一點危機感,傑裡柯的心思完全放在瞭如何玩弄眼前這具並不完美,但極易讓人產生施暴衝動的少女嬌軀。他一點一點褪去身上的金色鎧甲,活動者手腳,他的眼睛裡流淌著野獸般的紅色光芒,像是要吃了眼前的少女一般。
舉起的匕首已經找準了最好的角度,薩科微微吸氣,呼吸也調整完畢,準備。
傑裡柯抬起了渾身赤果(正字被和諧了)的少女的細長雙腿,口裡再次呼喊了一聲,整個人微微弓了起來做了一個衝鋒的姿勢。
箭已在弦上。
“哈哈哈哈哈哈哈,小婊子,好好享受傑裡柯大人的威猛吧……”目標的眼神因為興奮而渙散,全身的肌肉繃緊,血液全部集中向下體,警惕感降到了最低點。
機會。
“來吧……”
“嘶——”幾乎是伴隨著傑裡柯的聲音,刀鋒劃破空氣緊隨其後,在那句話還沒有消散以前,傑裡柯原本蓄勢待發準備衝鋒的身體整個僵在了那裡。
薩科以極快的速度出刀,然後收刀,耳朵裡聽到那因為刀過快而噴湧如風的飆血聲時,他已經將匕首放到了唇邊,舔舐了起來。
三息之後,僵在原地的傑裡柯整個人頹然跪倒在了地上,由於過快的刀鋒,他都來不及去摸一摸自己的脖子,到死他都來不及驚訝,眼睛裡還殘留著慾望的火焰,快樂,興奮以及殘忍,他終於去了極樂的天堂。
“你真該下地獄去,混蛋。”薩科終於想起了之前的憤怒,一腳將傑裡柯踹倒在了地上,整個人坐了上去,又開始了他的虐屍遊戲。
血伴隨著匕首刺破面板的聲音濺射出來,薩科不知疲倦地在傑裡柯的屍體上開著血窟窿,附近三碼的地方被他弄得一塌糊塗。
“呼呼,你這個混蛋骨頭還真夠硬的,賤骨頭。”薩科一邊揮動著匕首,一邊高聲叫著,像是表演馬戲一般吆喝著。
“夠了。”聞訊趕進巷子的陳森然拉住了薩科又將捅下去的匕首,他倒不是覺得這樣做對傑裡柯不人道,只是薩科把血弄在了那個女孩的青玉般的身體上。
“好吧,好吧,是的,長官。”薩科神經質地搖晃著腦袋,將匕首含在了嘴裡,站了起來,脫開了雙手示意自己不會再那麼做。
陳森然也懶得去管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