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好了!”南宮追月捉住她的手腕,把她推倒在沙發裡。
花火有些驚恐:“啊?”
她的腦海中出現了某些不可描述的小電影。
南宮追月把隨身攜帶了六千多年的針和毛線盒子放在她腿上:“給我織毛衣和內褲。”
“為什麼……好的。”記住自己現在是個情婦,要有職業道德。織毛衣比被睡舒服多了。花火柔聲說:“不知道您的尺寸,而且,星主大人”
“叫我追月。”南宮追月一臉冷漠的強調道:“不要那麼冷漠。你只要滿懷愛意的給我織毛衣就可以了。”
“我對您當然是滿懷愛意,,追月,你對我真好。”花火感覺自己身邊的沙發陷了進去,她沒坐穩倒了過去,倒在他高大異常的、冰冷的身體上。“呀。”
南宮追月的頭在桌子上看著他,身體卻坐在她身邊,大手能包裹住她整張臉,把她扶起來:“開始吧。”
花火摸索著開啟盒子,抓到盒子裡的大線團:我感覺這裡有什麼陰謀…非要我愛你?然後給你織毛衣?難道說這是什麼禁術、儀式、或是什麼我不知道的巫術?你好像忽然變得很激動,很在意這個。
她不需要睜眼睛,也可以把足有自己小手指粗的毛線毛線纏在像是吃火鍋用的竹筷子一樣長而粗的毛衣針上,打了一排結,自己數著是多少個:“我只會織披肩,織毛衣得慢慢摸索,我知道怎麼織,但是我沒試過。”
南宮追月說:“你先給我織一條圍巾,要快。一定要滿懷愛意的給我織,心裡一定要一直想著,你花不敗深深的愛著我南宮追月。”
“是。”花火忐忑不安的開始織圍巾,粗線粗針的圍巾總是織的很快,監工就坐在旁邊,她認認真真的想著‘我愛他,我愛南宮追月’,又在悄悄的注意自己的狀態。
身體是否健康,生命力是不是被盜走了?我的靈魂是否被這種儀式控制了,真的愛上他?
一個小時之後,長長的圍巾堆在南宮追月的腿上,他的頭放在茶几上,瞪大眼睛看著花火靈巧的手指,飛快的帶動著毛線,在針上穿梭勾連。
南宮追月暴躁的問:“你愛我麼?真的愛麼?”他的語氣嘶啞生硬而且急躁,完全聽不出一丁點兒的柔情。
花火溫溫柔柔慢條斯理的說:“我愛你,真的。”
愛你給我的食物啦~太好吃了!嗯嗯,對你保持一種不是戀人的愛,嗯……就像羯布羅香愛著所有歌迷一樣,嗯,愛!我就當你是我的粉絲,你是個顏控!
好的,愛的越來越真誠了!我真有職業道德!
南宮追月安靜了三份四十五秒:“你確定麼?我希望你沒有騙我。”
他重複詢問的頻率越來越快。
語氣的咄咄逼人和身上的氣勢也越來越讓人心驚。
花火都有點煩躁了。啥也看不見,閉著眼睛往旁邊一撈,撈住他的胳膊,吧唧親了一口:“我真的真的愛你,你救了我,親愛的,你收留了我,如果沒有你,我就要餓死凍死了。追月,我很感激你,也很愛你。”
雖然我沒經驗,也知道這情況有點奇怪,好久沒看言情劇了,不過神經兮兮的男配角總是很萌。
南宮追月安靜了十分鐘:“你愛我嗎?”
花火真的很煩了,柔聲說:“我愛你,親愛的,已經織的很長了,夠不夠?”
“夠了。”南宮追月抓起她手中還沒做好首尾,針還在上面的粗線圍巾,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很快我們就能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愛我了。”
……
越祚一臉冷漠的看著思維宮殿中的計劃表。
龍傲天要越祚自證清白時,他只能下狠手傷害花火,但那絕不是白白的傷害,她會以此得到好處。越祚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