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殖民,把修真星域崇高的法律制度和修行方式帶到這裡來。就是傳說中的帶路黨。“蘇摩嗤的一聲笑了起來:“難道她想用刺殺花火的方法,讓龍星主佔領這裡?如果花小姐死了,她不擔心她的後果?”
“或許泰勒女士動了什麼手腳,能確保花小姐不死呢。”季長風說:“我只不過調查了花小姐跟誰有利益衝突,又查了誰會為太子報仇,又聽朋友說起那些‘立場不堅定的高官’,覺得她很可疑。”
花火覺得泰勒很可疑,自己不一定真能壓制住那枚炸彈,當時被炸飛了也沒怎麼受傷,很可能是被動了手腳。還是在頭髮裡摸出了肢節動物的一根腳,一根細若髮絲的腳,這一定是跌倒時沾上的!她恐慌的離開,趕緊去洗頭洗澡。
站在浴缸裡衝著頭髮:“先生。”
越祚站在屏風外,他偷偷的想,花火如果有個小尾巴,哪怕不像自己的鳳尾,而是雉雞那樣的尾巴,或是貓狗那樣的小尾巴,哪怕是兔子那樣毛茸茸的短尾巴呢,總好過沒有啊。“什麼事?”
“我的金丹已有蛋黃大小,快到元嬰期了麼?”
越祚現在沒有內丹,他的力量都源自鳳凰臺,想起自己還有內丹時的樣子……呀,我不記得了:“應該是。我不記得了。”
“噢。”花火又說:“蘇摩、李少白他們來之前,先生好像想跟我要什麼東西,您想要什麼?”
越祚嚥了咽口水,目光灼灼:“我想要你的一杯血,一塊肉。”
花火沉默了,水的聲音變得順暢,顯然她沒有繼續洗頭。
越祚有些焦急:“如果有那些東西,我可以把身體修煉成實體,不再像先在這樣東飄西蕩,居無定所。我可以留在你身邊,或許我還能想起很多東西!只要一小杯就夠了!”
花觚揪著越祚的領子,白頭髮無力的垂在兩側:[你要幹什麼!你要她的血幹什麼!]
[冷靜點,難道我能害她嗎!]
[你怎麼不能害她?你是龍傲天的僕人,她如果知道這一點會比提防李少白更提防你!你要她的血肉是不是為了以後,我知道修真界能用詛咒殺人!]
[當然不是!龍傲天根本想不到她!花觚,我要這些東西有我的用處,我不能告訴你!]
花火心說:如果你留在我身邊,或許會對我很有好處。李少白的父母之死畢竟跟我有關,我不敢十分信任他,蘇摩一心愛著勝閒,季長風是重度通緝犯,方檸看起來還好一些,可是來路不明,我又覺得他家看重吞噬異能很可疑。倒不如這位先生,他一直在幫助我,好像沒有利用我,我身邊的人都太聰明瞭,而我好像沒有他們那麼聰明。
花火平靜又柔和的說:“先生,我只是聽說您能修煉出肉身,為您感到高興。”
[為什麼不能告訴我?]花觚萬分憤怒:[當年你假裝跟我交朋友,幫龍傲天騙我妹妹!你當時也說不能告訴我,後來跟我說無法違抗主人的命令,這次呢,這次是不是你主人的命令?]
[不是!真的不是!]越祚嘆了口氣,看著他美麗的臉上那隱藏已久的憤怒,他沉默著把花觚塞進掛著的玉佩中,又加了個封印。
“謝謝你。”
花火併不知道屏風之外發生了這麼多事:“你對我那麼好,只要能幫上您,別說是一杯血一塊肉,即使……能為你做點什麼我才會心安。等我去做手術取骨頭的時候給你,可以嗎?”
“那是什麼時候?”越祚按耐不住急切的心情:“我需要儘快。”
“就現在吧。”花火低下頭看了看自己的身體,胳膊上有一點小肥肉,肚子上有一點小肥肉,大腿上有一點小肥肉。她伸出手,抓起屏風上的粉色浴袍,這是塵封已久的浴袍。
自己擦的半乾的頭髮有點捲曲,水珠順著細膩的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