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日!來戰!”
姚雲旗懶洋洋的說:“她有什麼獨特之處,被人盯上了?”
流螢星系的所在星域的星主:“說起來有點不好意思,不知道她用了什麼辦法,把流螢星系二號星裡封印的暗黑魔使淨化掉了。”
“握草!難道她帶著金手指?”
“怎麼可能!”
“她怎麼做的?”
“她沒有墮落成暗黑魔使?”
“沒有,她還能用光明系的異能。”
“我的臥底說她治癒了整個星球的賽德拉切克線蟲病。”某位星主慢吞吞的說:“體內攜帶成蟲的可以只殺成蟲,攜帶蟲卵的也能殺了蟲卵。我剛派人去請她,就被抓走了,好氣啊。”
在越少府多年的經營之下,平裕星系內外可以說是形同漏勺,什麼訊息都能傳出去。
資訊對於戰爭的非常有意義,無論是飛艦之間的戰爭、調動修真者開戰,或是商業戰,資訊都是最重要的。越祚很懂得這個道理,所以非常忽視資訊防禦、根本不在乎機密被盜。
“牛掰大發了!”
“珍惜保護動物啊!”
“可不能由誰獨佔了!”
“我要她!”
“我也想要!”
“這姑娘養起來得多有用啊!”
“這是獨門手藝啊!龍傲天就為了這個才抓人吧?”
就連姚雲旗也叫:“發文知會龍傲天,讓他把人送出來。”
“他是不是準備把解藥姑娘控制起來,然後給我們的星球上送來這種線蟲病?”
“肯定的!那個壞種!”
“糟糕!我要回去把我老婆孩子接過來,萬一龍傲天給她們送去了沾有線蟲的東西,我就得被他威脅……姚院長,殺線蟲病的丹藥還有麼?”
姚雲旗皺著眉頭:“沒有。那種藥必須用線蟲本身作為藥引,弄不到線蟲啊。”
……
幾個月後,越祚給了苗林一大筆援助。
花火把書抄完了二十多本,字跡工整,力透紙背。
不是俊彩飄逸的筆體,也不夠沉穩厚重,而是帶著一股掩蓋不住的殺氣。
人心裡頭想的是,不一定表現在臉上的表情、口中的語言,卻一定會有所表達。
越祚摔書:“抄的什麼玩意,這字跡殺氣騰騰的,你想殺人?你想殺誰?”
“說話啊,你是瞎了,又不是聾了,跟我裝什麼啞巴。”
花火總能被他輕易激怒:“越少府嫌我寫的不好,又幹嘛讓我抄?”
越少府說:“我喜歡用書擦屁股,你管得著?你這字寫的不好,眼睛看了傷眼睛,擦屁股則扎屁股。”
花火幾乎被氣昏:“我是管不著,你這麼褻瀆經典,宇宙法則管得著你。”
“好啊,讓他來懲罰我的命運吧。”越祚狂妄的嘲弄著宇宙法則(道):“我現在既不是活的,也不是死的,我倒想知道還能遭到怎樣的厄運。”
他的語氣悲涼而絕望,似乎一心求死,似乎對人生未來已經絕望。
花火心中一動,暗罵自己是個笨蛋,伸手就拉住了他的手:“越少府,你怎麼不是活的呢?你雖然不自由,卻有自己的思想和權力,你比龍星主更有智慧和權謀。如果不是因為我……”
雖然不善於勾引人,但我相信自己可以!有夢想誰都了不起!我要勾引他,勾他上床,既然龍傲天因為他親了我而毀了我的眼睛,哼哼哼,深櫃死gay!我就要以此來害死越祚!他是平裕星系實際上的掌權者,如果他死了,或是被抽離權力中心,這裡就會大亂。我可以趁機狂吃一氣,逃出去。一個人被斬斷了左膀右臂,也會更容易遭難。
我真是計謀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