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少白說:“蘇摩說得對。”
方檸笑的更嚴重了,捶了季長風幾下,不知道他說了什麼笑話。
越祚心說我這是一舉兩得,人在狂喜狂怒或極為悲傷時才會暴露本性,我想知道她究竟是什麼樣的,值不值得託付終身。
狄青蛟本來是個死宅,麻麻被殺之後性情大變,看起來很有希望。
苗林在新婚老婆給他戴了綠帽子之後,也變得很兇猛。
原本這兩個傢伙,一個是媽寶,一個是胸無大志的武痴,都不如花火的兇猛。
現在花火有點不如他們倆了,主魂要我試探一下要不要多方面投資?
聽說魂片切的太多會毀容和腦殘。
他輕輕敲了敲門:“主人,我能進來麼?”
門內無人應聲,越祚自己推開門進去了。
花火坐在視窗柔軟的地毯上,深情的捧著一盆盆栽,垂淚相對。
咔嚓咔嚓的吃光了一盆發財樹,又幹啃了兩根羅漢竹。
叼著一顆松枝斜眼看著他:“你來幹什麼?”
越祚幾乎忘了自己要說什麼,跑到她面前就去搶,看到花火滿面淚痕,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有點心疼:“主人,您為什麼吃這些東西?這又不是靈根靈草。”
花火有點神經質的把松枝嚼碎嚥下:“我現在和幾年前,被軟禁在花公館時,有什麼區別。”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控制不住。”
“我所愛的人離開了我,另一個也離開我了。”
越祚說:“小姐,並沒有的。李少白說‘羯布羅香自知滿足不了你的姓需求,才決定取消婚約。’我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他不想讓你為難,人和精靈不是一個種族,他取消婚約,你就可以自由的戀愛了。”
花火又懵了,然後嚶嚶嚶的哭了起來:“我就親了一口,他至於這麼大反應麼!”
越祚等她哭了一會,默默的遞手帕:“從今往後你看上誰都可以,回去也可以像訂婚前一樣對待他,不好麼?”
“不是的。感覺到別人的忠誠很幸福,譬如說李少白寧死不出賣我。羯布羅香也是這樣,他或許會和別人結婚,忠於另一個女人……一想起來就覺得很孤獨。”
越祚說:“羯布羅香那個星球上的精靈,從來不結婚,不會和任何人結婚或是確定戀愛關係。他只屬於出生的星球,不會屬於任何人。”
花火心裡頭就覺得舒服多了:“是嘛……”
越祚又趁機問:“您的未來是怎麼安排的?真的是歸隱麼?”太令人傷心了。
花火捏著下巴小聲說:“等我把龍傲天干掉了,不隱居還有什麼事兒可幹?”
“在那之前呢?您不會為了某個可愛的少年,英俊的中年人放棄自己的未來吧?”
花火撇撇嘴:“不會。”
她捏著拳頭,把失戀的痛苦和仇恨寄託在渣男和蠢渣女身上:“我要躥了他的琵琶骨,把他的膝蓋砍下來反著接上去,把他拴在我舅舅靈前!我要毀掉花密的美貌,讓他們倆變成一對醜陋的怪物!氣死我了!”
越祚超開心的說:“主人,我的生命源自於你,我屬於你,也會永遠愛你。如果您需要,我會把自己的生命奉獻給您。”
他拿起她白皙的小拳頭,親了一口。
花火鬆開拳頭,抓著他的領子扯過來,親了個嘴~
少女海棠花似得嘴唇吻在他的毫無特點的嘴唇上。
她心中忽然一動,有種奇妙的感覺。
越祚整個人都軟了下去,雖然他表白的目的不是這個,但是這樣的回應也讓人很幸福。
只覺得氣血上湧,不僅臉上熱辣辣的,而且耳朵都發燙,脖子也紅了。
如果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