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長風淡定的說:“話癆是我的攻擊方式, 其實我和勝閒一樣, 都是言靈師。她是用不說話來修鱜煉言靈之力,慢慢就能言出法隨,我是平時多吐槽一下, 鍛鍊自己話癆的能力, 等到需要的時候全力施展, 把對方嘮叨暈。而且吧, 小檸檬討厭我話太多。”
勝閒摟著蘇摩的脖子,兩人正在一起打遊戲。新買的遊戲好變鱜態,玩了兩個小時還沒通關。
蘇摩:“我也討厭你話多。”
季長風撇撇嘴:“你要知道我不可能因為你嫌棄我話癆就少說話,如果我因為你想嫌我話癆就少說話,別人還不一定怎麼想咱們倆的關係呢,我家小檸檬會哭的像吃了檸檬似得他雖然叫小檸檬但是真的很討厭吃檸檬每次一吃就不開心就算檸檬汁也不行,檸檬汁好喝又美鱜容瘦身到底哪兒得罪他了我也真是想不明白。蘇摩你說你家勝閒姐姐要是多疑一點念一句‘季長風去死吧’對她來說損失應該不大輕而易舉的就能抹殺了情敵, 難道你的靈魂不會被自己的良心考問嗎,你在午夜夢迴的時候會不會覺得窗外搖曳的樹枝和遠處的鳥叫的是我的鬼魂”
方檸用手肘懟了他一下,季長風就閉嘴了。
“拿瓶果汁。”花火吩咐旁邊的機器人去拿東西, 越祚卻站起來去拿。
她頭疼的伸了個懶腰,平淡的說:“咱們今鱜晚上去把我舅舅挖出來吧。”
她穿著白色的襯衣和白色的褲子, 頭髮也梳了個和花觚同款的小馬尾辮,學著化妝的時候把眉毛描的粗了一點, 也和舅舅有些相似。
蘇摩興鱜奮的坐起來:“你想好了?”已經被你拒絕了三天,我覺得這計劃挺好的,可能是讓你傷心,你捨不得吧。現在終於想看了。
花火喝了一口果汁,看著窗外的景色點了點頭。
越祚知道她心裡難受,如果說花火和龍傲天有什麼區別,大概就在於花觚身上。
她有一個深愛的親人,而龍傲天沒有。
他握住花火的手:“主人會成功的。”
季長風正經起來:“這件事要偷偷的做,不能讓政鱜府部門知道訊息。根據我這幾天的調鱜查,整個花公館都在重點監控下,因為那是你唯一的弱點。”
花火不開心的哼了一聲,雖然已經收藏了舅舅的兩顆源種,可是,還是想把和舅舅有關的一切都保留下來。那房子或許會毀掉,或許舅舅的收藏會付之一炬:“能把房子裡有價值的東西都弄走麼?”
季長風沉吟了一小會,他是此間高手。
方檸說:“我有一個儲物腰帶,能裝一些東西,可以幫你帶出來一些。”
季長風說:“花公館太大了,如果有什麼東西能遮住上空就好了。有這種法寶嗎?”
方檸抖摟著黃巾:“我倒是學到了一點幻術,不知道是針對肉鱜眼的幻術還是針對攝像頭的。”
花火忽然想起:“我那塊紅布據說能遮住天,咦?放哪兒去了?”
越祚一直都默默的站在她身邊,見她說起紅布,便說:“在我這裡。”掏出來。
花火接過來,拿在手裡顛來倒去的看了看:“髒乎乎的。”
越祚說:“我搓了兩個小時,就是洗不乾淨。”
花火捏著一角聞了聞,的確有一股洗過的味道:“好吧。”
把真炁輸入進去,想要催動這法寶試一試。
毫無反應,如泥牛入海。
方檸說:“可能得滴血認主。”
花火從體鱜內摸出一根鱜毛衣針,扎手指。
一滴鮮血滴在紅布上,瞬間被吸收了,消失無蹤。
依然沒有反應。
方檸訝然:“難道這是有主之物?”
越祚說:“是不是有什麼口訣?我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