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威逼利誘,一會炸著鬍子威脅他,一會低三下四的賠笑,最終伸手拍了拍秦季德。
他發現自己的手穿過了秦季德的肩膀:“啊啊啊啊啊啊我死了嗎!我死了?”
他直撲花火的房間,氣哭了,眼中要哭出血來:“你憑什麼殺我!”
花火正打到太極拳中的‘摟膝腰步’,弓步向左,左手從弓起的腿前右側拂到左側,同時右手輕飄飄的前推。
單鬼飄了進來。
單鬼正好被花火打出去的掌風打出去了。
單鬼又飄進來,規規矩矩的:“真人,我雖然有錯,也罪不至死呀。”
花火:“哼。你可知道我是誰?”
“我若是知道,又豈敢得罪真人呢。”
花火冷著臉道:“我乃是五莊觀門下弟子,我師父是百鴻真人和卓都督。”
單鬼並沒有‘噗通’一下跪下來,他只是悄無聲息的跪下來,磕頭如搗蒜,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小人實在不知真人的身份,並非有意冒犯,雖是犯了死罪,也求真人救我一命。您高抬貴手,把我當個鼻涕蟲放了吧,我尚有八十老母,下有不會走路的兒子,您可以看我的主頁,這都是真的。您大慈大悲,大仁大義……”
花火一翻白眼:“少他媽胡扯,你煽動別人想殺我的時候,怎麼不想想這些事呢?”
“我當時實在不知您的身份,否則絕不敢冒犯!”
花火慢慢悠悠的‘搬攔捶式’:“犯了錯就要遭受懲罰,勞資管殺不管埋。”
單鬼大哭道:“我的老孃,老婆孩子可怎麼辦吶!我對不起你們啊!”
花火微怒:“你更對不起那些被你騙了的人?因奸不允便要害死我,你做這事倒是輕車熟路。”她這一怒,就忘了後面的套路,收了手站起來,用毛衣針戳著單鬼:“沒身份沒背景的人就該被你三言兩語弄死麼?你是不是沒見過秤?你有幾斤幾兩,也敢胡亂的害人!”
單鬼見毫無挽回生命的可能性,便大罵道:“你又有幾斤幾兩!沒來由的就使邪術壞了我的性命!隨手就拍死我,不拿人當人,你又算什麼東西!”
花火嗤之以鼻:“勞資自大一出生就會殺人,活到這麼大,也不知生吞活剝離開多少人,你算什麼?沒有以肽光子聯結器,就不別攬飛艦的活,這老話你沒聽過?”
她罵了兩句,還是憋氣,就把鬼魂踹出去,拿出一本《數學習題》、一本《隋唐史》、一本《周易參同契》、一本《南華真經》,並且在剩下的旅途中看完了。
飛艦一落地,這個星域中最優秀的刑偵人員就都撲了上來,收集證據的直奔貴賓艙,檢視監控的直奔副艦長室,負責把人帶走仔細盤問的人控制住了飛艦內的工作人員,按照貴賓艙的屋子挨個盤點人數。
還有一位穿著月白道袍的道人,拿著一隻小葫蘆走了上來,他要負責收取‘非人力及非科技’的氣息,還有招魂和護魂,主要是真炁或異能,有時候也有妖魔鬼怪的氣息。
花火留長了頭髮,綰了一個發攥,只橫插了一隻金簪,身上穿著杏黃色百鳥紋道袍,腰繫水火絲絛,腳下白襪雲鞋,手裡裝模作樣的拿了一把拂塵。
月白道袍的道人一見她的穿著打扮,便吃了一驚,這是個有錢的道人吶!
我雖然為衙門做事,領薪水,工資也很高,但是修真很費錢。我每個月的工資都花在丹藥符紙法器上了,她居然還有錢置辦衣裳,啊,她的修行可不低呀,比我高不少。
便上前稽首:“道長從何處來?”
“道友。”花火沒收斂自己的氣場,見他客氣,自己也客氣一些稽首答禮:“我從玉隆騰勝星域而來,要向南方訪友去,沒想到遇上這樣的事。”
月白道袍問:“有道長在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