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宗住地,除了原本的器半生等器宗高層,夜裡又多出了十來個人。
“諸位就這樣過來不怕被人看到了說閒話嗎?”
器半生已經從白日裡的狼狽恢復了過來,只是整個人卻比往常陰沉了幾分。
“如今賀州封印盡破,禪宗高手盡出,自己的事情都管不過來了,哪裡還有心情在意這許多?”
一個身穿白衣的中年男人說道。
“這倒也是,許多事情大家都是心照不宣,並未直接捅破,想必那何文軒此時也正在天機門住處吧,哼,他何文軒倒是越來越猖狂了,居然騎到老夫脖子上撒尿來了。”
器半生冷哼一聲,眼中殺機畢露。
“只是沒想到那天機門水居然這麼深,一個公孫小輩便有如此恐怖的手段,今天的事情,倒是委屈大長老你了,本以為那小兒只不過是順手拈來,卻不曾預料這麼棘手。”
“無妨,嶽長老不必多心,我等結盟自然是有人要先出頭的,等過了這次大會,定要他公孫靜爬著迴天機門。”
“只是這樣一來就徹底撕破臉皮了。”
“今天就已經撕破臉皮了,接下來的論道大會能與天機門一決高下的想來想去除了我器宗就是嶽兄你們符宗了,可不要有什麼意外才好。”
“難道器長老忘了還有一個劍宗?”
“哼,劍宗?老夫還從來沒把劍宗放在眼裡。”
“話雖然這麼說,可還是不能大意啊。”
……
蕭劍醒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被送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床頭上還擺放著一個酒葫蘆。
“公子,你醒了啊?昨晚幹嘛去了?喝的醉醺醺的。”
蕭劍一醒來,趴在床弦的唐鈺也跟著醒了過來。
“呃……唐鈺,你怎麼在這裡?”
看樣子唐鈺應該是自自己被送回來的時候就趴在了自己旁邊,蕭劍看著唐鈺紅腫的眼睛心頭升起了感動。
當他想起身的時候。
“這……這是怎麼回事?”
蕭劍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赤身裸體,頓時紅了臉。
“什麼怎麼回事?公子你睡覺我當然要幫你脫衣服啊?”
唐鈺看著他這般窘迫的模樣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難道公子你平時睡覺都不脫衣服的嗎?再說了,我是你婢女,我伺候你當然是應該的啊。”
唐鈺笑道。
“呃……好吧,那你看你能不能先出去,我……我穿衣服。”
蕭劍尷尬不已。
“好吧好吧,真不知道公子你害羞什麼,我又不是沒見過……呃。”
唐鈺下意識說的一句話讓她意識到了什麼,連忙捂著紅的像蘋果的臉快步跑出了房間。
蕭劍摸了摸胸口的須彌子戒。
“唐鈺應該知道這是儲物戒指了吧,不過她應該會替我保密的吧。”
又看向了床頭上滿滿的一個酒葫蘆,搖了搖,沉甸甸的一葫蘆酒。
“師兄為什麼把葫蘆留給我?”
正在這時。
“啊……”
門外傳來了一聲驚呼。
“唐鈺師妹,是你啊,你怎麼這麼早就在那小子的房間啊。”
王玲玲詫異的問道。
“呃……師姐,我……”
唐鈺正不知該如何解釋的時候王玲玲就一把推開了房門。
蕭劍正在慌忙的提著褲子。
“啊……流氓。”
王玲玲驚呼一聲,連忙捂住了自己的眼睛退了出來。
“唐鈺……你,你們兩個竟然……”
“不是……不是你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