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方才那個女娃娃應該就是你所想之人吧?”
夜裡,蕭劍與雁南飛不去房中睡覺,反而來到了房頂,一人一壺酒,愜意的躺在了那裡。
“什麼都瞞不過老哥你。”
蕭劍苦笑,原本他想著可以跟著趙文軍張靈芝找到宗門下榻的地方,只是自斗笠男走後,他便打消了這個想法。
“我若是連這都看不出來,那老哥我豈不是白活了半輩子了。”
“我想不通為什麼他們會在一起,大哥,你知道嗎?當時我真的很想上去問一句為什麼。”
“那你為什麼又不去呢?”
“我心裡很亂。”
“老弟,男兒志在四方,是你的走不了,不是你的搶不來,事情究竟是什麼樣子,等你表明身份的時候自然會揭曉。”
“大哥說的極是,只是,我現在忽然不那麼著急想見宗主了。”
蕭劍忽然說道。
“哦?這又是為何?咱們跋山涉水不遠萬里而來不正是為了你劍宗的事情嗎?”
雁南飛好奇的問道。
“宗門卻是要回去的,事情也的確要查個水落石出,不過如今我更關心這論道大會,從前或有不覺,但今夜一事才讓我明白原來自己只不過是一隻井底之蛙而已,論道大會劍宗決計不能在天下道統面前失了風頭,我若是此時將宗門的事情捅了出來,只怕宗主定然會氣個半死,到那時這尤為重要的論道大會該如何是好?”
“老弟倒是成熟了許多,不過老哥還有一言送你,劍宗眼裡雖容不得沙子,卻也容不得內部矛盾。”
雁南飛神秘的說道。
“哦?老哥這話是什麼意思?”
蕭劍翻了一個身,險些將酒罈打翻。
“你送我一顆聚靈丹我再說與你聽。”
“滾,愛說不說。”
蕭劍怒罵一句,這傢伙,怎麼著自唐鈺一別以後就直接惦記上了這什麼聚靈丹。
他還是太小看了能提升大道境界之丹藥的誘惑。
“嘿嘿,不給就不給嘛,你這麼兇我幹什麼,再怎麼老哥也陪你走過了這千山萬水之遙啊。”
“以前怎麼就沒看出來你是這麼……咦,那是什麼?”
迷迷糊糊的蕭劍看到了夜空中的幾道流光直向了禪鎮外而去。
“這人好生熟悉。”
突然,兩人一個激靈,這不正是先前在酒家之內被斗笠男一劍敗之的中年男人嗎?他去鎮外做什麼?
“走,老哥,去看看,看他這般速度說不定就有什麼熱鬧可看。”
兩隻酒罈打翻在地。
“走起。”
了禪鎮外,並不如雲州那般是冰天雪地,反而已經有不少新草長出了嫩芽。
這是即將春來的時節,也是一年四季中最為寒冷的時節。
鎮外一破敗的廢屋中卻是有火光亮起。
幾道流光在破屋之外停了下來。
“我還以為你會學聰明點躲在了禪鎮內不出來,這樣還可以苟活多幾日,沒想到你居然自己出了了禪鎮,來給自己選好了墳墓,不過,這地方倒也適合做你的葬身之地。”
中年男人恨恨的道。
“我同樣以為你會學聰明點,不給自己找麻煩,沒想到你這麼不識趣自尋死路,這地方,正是我為你專門挑選的,器宗,方大為。”
斗笠男緩緩走出了破屋,即使是在這樣一片漆黑的夜裡,他也始終不曾摘下那彷彿怎麼也不會取下來的斗笠。
“哈哈,好猖狂的小子,莫非你以為你斬碎我一鼎就能敗我不成?我送你一句話,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堂堂器宗,沒想到竟然只生出了一群連失敗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