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倒也要刮目相看了。”
任誰也能聽出大長老這言語中的擠兌之意。
還未上了禪山,劍宗已矮人半頭。
“大長老,此言差矣,若非你器宗弟子侮辱劍道在先,想必也不會遭受如此無妄之災,不過這事情卻並非出自我劍宗之手,我宗門此次參加大會的弟子共和十人,全部都在這裡,不過若是大長老對我劍宗的實力有所懷疑的話,晚輩不才,卻也歡迎器宗的青年才俊來討教幾番,只是……”
林飛頓了頓。
“只是我所修劍道乃無情之道,就怕一個不小心傷了你們的宗門俊才,到時候可就有些不好看了。”
“哦?你是何人?這裡可有你說話的份?”
大長老聽聞此言,看了一眼林飛。
“好了,林飛,不得無禮。”
何文軒雖然打斷了林飛即將要說的話,不過眼中的讚賞卻是有加。
我何文軒總算沒有辜負前任宗主劉長生的託付,雖然劍道式微,可宗門之中的弟子卻也盡是不卑不亢。
如此,足矣。
“大長老,此事還請節哀,誰都不曾想到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總之,孰強孰弱到時候論道大會自有分曉,犯不著在這裡大動干戈,雖然那人是為維護我劍宗,不過這件事情我宗門也會徹查到底。”
“何宗主這話是何意?莫非就這樣撇脫了關係不成?據我所知你劍宗遊離在外的弟子雖然死傷無數,卻也遍佈中州吧。”
“大長老……你說這話確實是有點過了。”
何文軒的聲音冷了下來。
“我門下弟子游歷在外的弟子卻有不少,不過世人皆知我劍宗弟子所做之事都是為了維護雲州乃至中州的安寧,他們或有被人不理解之處,不過我劍宗弟子個個都是熱血好男兒,巾幗女英雄,怎麼到了大長老你這裡竟然成了行如此之事之輩?莫不是真當我何文軒好欺不成?”
雖已是近初春天氣,但了禪鎮外寒意再降三分。
五位新秀五位老弟子皆上前一步。
氣氛變得極為壓抑。
“呵呵。”
大長老捋了捋花白的鬍鬚。
“我只不過是跟何宗主開個玩笑而已,又何至於如此?那人我器宗自會揪出來,不勞何宗主掛懷了。”
劍拔弩張的氣氛竟然只是一句玩笑話嗎?
劍宗的弟子們都感覺臉上彷彿被人打了一巴掌一般火辣辣,這哪裡是開玩笑?這分明是赤裸裸的羞辱啊。